惊醒后的江颖用尽全力把睡在身边的男人抱住,直至把他从睡梦之中吵醒,然后在对方半梦半醒之间褪去他的衣裤,把惊悸着肿胀得发疼的分身狠狠刺入身下人的身体里,直至感受到那无以伦比的温暖,和亲密无间的包容,这时候,狂跳不已的心才会慢慢地,慢慢地平静下来。
「颖,你……又作噩梦了吗……」
压抑着疼痛却又包含不舍怜惜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被折腾醒的人会轻轻用手揽住他的腰背,主动展开身体,任他索取。
「别怕……我在这……我会一直陪着你……」
「鹏飞……鹏飞……」
他急切地低头用唇描绘他的轮廓,最后吻上发热微颤的双唇,极尽缠绵之后放开,接下来,接下来当然就是一场蚀魂销骨的情事了。
害怕睡在隔壁的人听见,竭力压抑着声音,却止不住发出细微的闷哼声、求饶声,甚至是难耐的啜泣声……
「颖,轻些……轻些……」
「鹏飞,鹏飞——」
带着情欲的声音混在清晨迷蒙的雾水中,隐隐约约,不甚清晰,却分外撩人。
当雾气散去,天际之间一条金色的光芒从裂开的云缝之间一点一点挥洒而出时,天地之间,一片寂静。
yù_wàng渐息之后,江颖拥着任鹏飞的身体,时不时垂首轻吻他的肩膀,一脸的惬意。任鹏飞虽一大早就被吵醒折腾,可这会儿除些许腰酸背疼外,已经没了睡意,便也静静享受着两个人相依相偎的温暖。
「鹏飞。」
「嗯?」
相拥没多久,只听江颖开口耍赖一般地道:「既然你弟弟的事情摆平了,接下来的日子你该多陪陪我了吧?」
「你还敢说呢。」任鹏飞闻言抬起上身,一头乌黑的发半散落在江颖的脸上,引得江颖忍不住手捧一束吻上,「你怎么给程飞想出这么个跳崖假死的馊主意?当时真把我吓一跳。」
江颖按住他的后脑,嘴巴不停的舔吻着他的下巴,「有什么好吓的,那个山谷你又不是没跳过,肯定死不了。再说了,主意虽馊,可再实用不过,要不然你弟和那个隋也能像现在这般亲亲爱爱?」
任鹏飞想了想,觉得他所言的确不假,便又躺回他怀里,任他亲昵的拥吻自己。
当初程飞磨破了嘴皮也说不动性格刚强说一不二的隋也,愁得茶饭不思,担忧弟弟的任鹏飞口头上虽说不管他们,可多少还是受了影响,着实让一边的江颖受尽了冷落。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江颖终于忍无可忍,把任程飞拉往一边,嘀嘀咕咕说了一通,第二天任程飞就把隋也带到了任鹏飞曾经跳下去遇上江颖的那个山谷上方。
任鹏飞想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也悄悄跟上去,结果看见自己的弟弟吼了一句「你既然不肯接受我,那我不如去死」,就从山崖上毅然往下跳,紧接着脸色惨白的隋也大喊一声「不」也随之跳了下去,把一旁的任鹏飞骇得脚下一软,险些要坐倒在地。
要不是在一旁看戏的江颖发现苗头不对赶紧把他的计划解释清楚,估计任鹏飞能当场一口血喷出来。
过了二十来天,待程飞和隋也终于从山谷底下上来时,两个人的关系乍一看没什么大改变,可仔细一看,任程飞从头到尾合不拢嘴,隋也身上衣服遮掩不及处,处处透露可疑的痕迹,见有人盯着自己看,双颊还会微微泛红,恨不能马上消失不见。
这就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吧。
提心吊胆好几天的任鹏飞终于松了一口气。
江颖却有点可惜,「唉,咱俩第一次相会交欢的地方让人给占去了……心痛啊……」结果被任鹏飞用力瞪了一眼。
与隋也的关系守得云开之后,任程飞似乎对外出闯荡失去了兴致,成天与隋也你侬我侬,再没提出过离开万恶谷。
此时任鹏飞知道前段时间的的确确冷落了江颖,本来就心有愧疚,现在听他这么一说,更是心软,不由道:「那你想让我怎么陪你?」
话说回来,隐居在万恶谷这个方寸之地里,他与江颖虽称不上形影不离,但已是朝夕相处,如今这样,还要再怎么相依相伴呢?
很快,江颖就给出了答案。他咬着任鹏飞的耳朵,用动听的低沉嗓音暧昧而诱惑地道:「我找到一个好地方……你和我一起去,就我们俩……好好地玩上几日……」
任是早已习惯他这副无赖样子的任鹏飞也不由得满脸通红,忍不住推开他反被压得更紧,本该渐渐淡去的情欲忽然之间被一把火点燃,眼见就要收势不住欲火焚身了。
「鹏飞,答应我,嗯?」
某个无良的坏蛋正用半勃的分身不断蹭着鹏飞一大早就被蹂躏过无数次的穴口,引得他情不自禁地收紧下身,并不时悸动地吞咽口水,似渴望,又有些招架不住。
「鹏飞……鹏飞……」
身上的人的声音越发浓郁,眼见事情就真要一发不可收拾,任鹏飞终于哑着声说话,「你不是还要教鹏儿习武……」
在山谷无聊的日子里,江颖挖出鬼婆婆收藏起来的几本武功绝学练了起来,学了几年就隐约一副世外高人的架势,看得任鹏飞啧啧称奇。两年前,八岁的江鹏突然之间迷上习武,自然就缠着他们当中武功最好的江颖教他,原以为这小不点学个几天就腻歪了不想再学,没曾想两年下来,这小鬼习武的兴致比他父亲还要浓烈,天天缠着江颖教他,一天都不肯放过。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