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让太多人知道他还活着,否则于他不利。”
安宴宴点相应。连幼薇问道:“师兄,你相信他么?”
俞祈元温和一笑,反问道:“他曾是阿薇的弟子,阿薇信不信呢?”
连幼薇低头细思起昨日云霁各种令她不解的举动。门外就传来焦急的拍门声,直嚷道:“三位仙师可在里屋?”
俞祈元开了门,问道:“出了何事?”
那弟子匆忙拱拱手急道:“天鉴盟无极门司徒门主,移花宫南宫宫主,洗尘山庄翁田南庄主与其他几名掌门刚到宁月城就遭魔人伏击暗算,现下还在城口与魔人周旋。那魔人中有一女子说认识穹苍派的连仙师,还说让连仙师赶去见她。”
连幼薇一肚子的疑问,抬眼望向同样毫不知情的俞祈元与安宴宴。也不多说,三人就往城门口奔去。
宁月城的城门口被众多修仙弟子围得水泄不通,众人见俞祈元一行人赶来纷纷让出了道。
连幼薇眺眼一看,只见洗尘山庄的翁田南已经躺在了地上,被门下弟子围住。
移花宫的南宫禹直接窜了出来,质问道:“连仙师,你与魔人果真有勾结!”
这话似乎不是质问,而是做实。连幼薇一脸严峻,还未等开口,俞祈元上前问道:“南宫宫主何出此言?”
话音刚落,前方一声娇媚的声音响起:“哟~这个仙门哥哥长得也不错,嘻嘻。”
连幼薇寻声望去,远处六七名魔人分列成一排,中间一张宽大的红梨花靠椅坐落在地面。一抹红色身影背靠在大椅上。神情慵懒,嫩白的小手抚着红鞭,俯瞰着她们,那气势可见不凡。连幼薇一眼认出,这女子不就是乌梨么。
听了这一声,背后人群里开始有人嚷道:“魔女,不知廉耻!”
乌梨一点都不生气,继续嘻嘻的笑着,明明像顽皮取闹的灵动少女,却更加妩媚动人。
安宴宴不管两方如何对峙,形势如何急迫。捂着嘴嫣笑道:“祈元师兄,你看这小姑娘多有眼力劲。”
俞祈元摇摇头,望了眼安宴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宠溺,轻声斥道:“胡闹。”说完又转向南宫禹道:“南宫宫主,这种罪名岂可乱栽!”
南宫禹冷哼一声,怒道:“乱栽?好!我就跟你讲个清楚。本来我与司徒门主等人想一起赶来宁月城增援,半路却遭众多魔兵围攻,冲出重围逮住其中一个活口问主使是谁,那魔兵冲口而出,说是穹苍的连幼薇。”
司徒傅接话道:“是啊,起初我们将信将疑,但刚进城门又被这魔女暗算,问他是否与穹苍的连仙师有所勾结,这魔女却说倒是认识,眼下翁庄主也深受重伤。”
连幼薇满腹疑问,对着附加在自身身上的指责全然毫无头绪。
俞祈元道:“魔人一面之词陷我师妹,此事推敲不起。众位掌门都是大义明理之人,定不会轻易着了旁人的道。”
南宫禹根本不听:“一面之词?那当年是谁收了魔徒,在仙剑大会结界里殉了多少掌门,又折了多少优秀少年子弟!这个事,又是不是事实?”
安宴宴在旁接道:“当年我虽不在,不过也听说了,我师姐手刃了祸首,我们穹苍派也给过你们交代,不是么?”
南宫禹嗤怒一声,说道:“交代!交代什么?当年仙剑大会的结界中死伤了多少少年弟子,就我门下就折了八名弟子的性命!所谓的交代就是送一些仙门法器么?这样是不是就是在为这位连仙师堵悠悠众口?”
安宴宴脸色添了些怒气,回道:“法器你们既然已经收下,为何时至二十年还要翻旧账?”
南宫禹愤道:“好!那旧账咱们就不翻,就来说说昨夜之事。”他转向连幼薇,怒道:“我门下弟子兰熏,昨夜是否与连仙师见过?”
众人纷纷望向连幼薇,只见她毫无畏色,正道:“是。”
南宫禹又问道:“那是不是碰见一个红衣女子?”
连幼薇又道:“是。”
“那红衣女子是不是与魔兵,与这宁月城的干尸事件有所关联?”
“是。”
南宫禹转而愤然直指乌梨:“那红衣女子是不是就是眼前这个魔女?”
“是。”
话音刚落,南宫禹身后一名女弟子忽然站出,正是兰熏。她声调颇高,仗着众人对连幼薇发难,才敢出声质问道:“那我们当时要上前制服那魔女,连仙师不愿也罢,为何还要拦住我们?”
连幼薇正着身子,表情冷淡,心下略有无奈。以乌梨的能耐断是做不出宁月城这么大的事,她不过是个被推上门面的替死鬼,若是自己多说了必定打草惊蛇。
仿佛这兰熏根本不配她抬眼一看,连幼薇直冷道:“不想让你们去送死而已。”
南宫禹一丝冷笑,说道:“好啊!即便我门下弟子修行不精,可连仙师是什么人?誉满修仙界的仙材,多少名门子弟也是望尘莫及,连仙师别告诉我们你也制服不了那魔女么?还是连仙师根本就不想制服!”
乌梨忽然接道:“你们几个废物合在一起,不也打不过我么?”
南宫禹愤道:“你看!这魔女还在为连幼薇说话,果真一丘之貉!”转而盯向连幼薇:“连仙师,我在问你,就算如你所说,非要追那所谓魔兵,那魔兵可有追到?又去了哪里,为何回头不与各门派弟子联络直捣魔窟?”
身旁的司徒傅接道:“南宫宫主,适才一直与这魔女僵持不下,现在人也到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