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嘲笑着又吹了一口,提了过去。
“你有本事给我喝一口!”
没想到斐子言还真的听话的用文笙刚刚喝过的汤匙喝了一口,咂了咂说道。
“不苦呀!你就是娇气!”
云娘看了看,轻轻摇头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了门。
好不容易喝了一碗苦药,文笙像是从死门关走出一样,问道。
“杜大哥怎么样了?”
“他能怎么样呀,就是装着样子对着整个青州城来找我们。”斐子言放下药碗说道。
“现在青州戒备森严,官府和杜家及那些不死心的江湖人都在挨着排的找我们,阿陌现在没有时间来看我们,更没有时间来看你。”
文笙一边听着一边点头,听到最后一句,她狐疑的看看斐子言,然后叹了口气望着房顶不语。
“你怎么看出来我对杜大哥有好感的?”沉默良久,文笙才说道。
“我就是看出来了,在曾老头那就看出来了,不过你还是放弃吧,阿陌心里有人,除非你愿意做小。”斐子言看着她。
看着房顶石头的纹理,她笑了笑直视着斐子言说道:“只是好感而已,我并没有想着一定要和杜大哥在一起,其实更多的是我在他旁边时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再说了我文笙要的男人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如果做不到,我即抽身而去绝不回头。”
“一生一世一双人,我要的只是这些。”
“一生一世一双人?”斐子言愣了:“男人本应三妻四妾,这是道理伦常,只有那些穷苦人家没有财力才会只有一妻,在这里多妻也是实力的一种表现。”
文笙早知这些古代人对这事感到万分不解,何况在自己那个律法严明,禁止重婚的时代也有钱多没地花的人在外金屋藏娇,更别提在这个多妻合法的时代了。
“所以我就打算学你,先看遍这里的年轻有为人士,要是没有符合的,那就再说吧!”文笙笑嬉嬉的说道。
“你想什么呢,想一出是一出。”斐子言看她笑的没心没肺,自是当她闹着玩的。
突然文笙面无表情的问道:“那个站在杜大哥身旁的白衣女子是谁?”
她身上的皮外伤多拜那个女人所赐,因为是入府行窃她大多数对那些站出来动手的人,没有反感反而还暗自点头,毕竟自己那时的角色是贼,可是一直在背后放冷箭的人就让人心生反感了。
斐子言看了看文笙,想到那个女人对自己放冷箭的时候,眼中厉色闪过,说道:“她是岳洲李家李莘,同是也是阿陌的青梅竹马。”
听后文笙挑眉,想到刚刚他说的做小一事,心中了然。
“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杜大哥这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当即斐子言躺在床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文笙看不下去踢了踢他。
谁知他竟然隔着被子抓住文笙的脚,叫嚷着,不准踢。
文笙身体一僵,用力抽回脚,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棉被上的绣花。
斐子言这才发觉刚刚举止太过孟浪,就算是隔着被子那抓的也是脚呀!女人的脚只有自己的相公才能碰的,偷偷看了看文笙,只见她两眼只盯着棉被不为所动。
殊不知其实文笙她最怕痒,刚刚斐子言一抓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要是那时候他再不放手,估计她就两脚直上踢斐子言的脸去了,但是这个怕痒弱点她是坚决不会说的,不然这小子指不定会怎么笑自己呢!
“那个,我去看看秦苏去,那小子没什么大伤,就一直装严重赖在床上不动。”斐子言心虚的说道后几乎落荒而逃,他也纳闷自己怕什么,自己纵横花场这么多年,哪有这样过!
看着机乎落荒而逃的斐子言,文笙面色一变,他不会是知道自己怕痒了后,出去偷笑去了吧!
“你小子不要落在我手里!”
时光转瞬,已过去了十天。
青州城内虽然还是严查盘问,但是跟前一段时间相比已经较为轻松了,这多长时间没有搜到,只怕平鸿剑早已不在青州城了,这段时间衙门里的人都没有断过,不是身形找到有一样的,就是有人买了创伤药,可是最后查证了后又放了出来,但大多数人还是抱着一丝期望,没准自己能够找到平鸿剑然后一鸣惊人了呢!
而此时还是一身木乃伊的文笙正坐在桌前激动的就要手舞足蹈起来。
“哈哈,我赢了,来来,把脸伸过来!”
对面一脸墨汁与无奈共存的木乃伊斐子言,闭上眼睛一付豁出去任你宰割的样子。
文笙奸笑着拿起毛笔又在他脸上加了一笔,一颗硕大的媒婆痣。
画好了后再也忍受不了的大笑出声。
斐子言一脸墨迹的拉着旁边同样遭遇的木乃伊秦苏不忿的说道:“有本事你一种游戏和我们玩两遍,哪有你这样的,赢了就换个游戏来玩,还尽玩一些我们没见过的!”
脸上如同数条蚯蚓攀爬的秦苏也是重重的点头,刚刚学会了玩法,再来一盘绝对会翻盘,可是她却像是知道一般,就是不玩,当真是气的没办法。
“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呀,多学点游戏以后可以用来欺负小丫头玩,还能防止你们变笨!”文笙看着两人的脸,乐的直拍桌子,虽然一笑扯动伤口,但也止不住笑。
秦苏和斐子言两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一人走到哈哈大笑的文笙背后,一人走到身前。
突然秦苏从身后拉着文笙的双手,固定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