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竟将伯母从人多嘈杂的病房,搬到了疗养院,连护士保姆都是我请来的。疗养的保安,也得我嘱托,特别注意伯母的安全问题。”
宁清盯着他。
罗昀祯一笑,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一心为伯母好。”
她当然知道他的潜台词:你养母都在我的控制中,你倘若有所不从……
宁清:“我不可能嫁给你的。”
罗昀祯:“婚姻大事,并非儿戏,岂能草率?我可没要求你现在就嫁给我!”
他突然向前一步,与她近在咫尺了,一把抱住她,低头吻住她。
宁清挣扎。
罗昀祯抬头道:“你觉得你现在能反抗得了吗?我不要求你立刻嫁我。但我现在就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嗤啦一声响,他撕破了她的衣衫,露出一片雪肩和黑色肩带!
☆、前世的记忆
罗昀祯撕破了宁清的衣衫,他动作一停,抬头,看到窗外,黑衣女孩的脸。
一身黑衣兼戴黑手套作“夜行者”打扮的吕思椋,潜入罗家豪宅,站在窗外,恰看到罗昀祯强迫宁清的一幕。
宁清亦回头,恰与吕思椋四目相对。
无人出声。
吕思椋突然拎出个电棍,用力一击——窗玻璃碎裂。她踩着一地的碎玻璃走进来,拉住宁清的手,只道:“这人是个畜牲,你跟我走!”
罗昀祯:“当今世道,擅闯私宅,也是要问罪的。”
“干qín_shòu之事,说古人之言。”吕思椋回头,“你以为现在还是大清朝吗?”
她拉着宁清的手,径直往外走。
宁清却止步,冲她摇头道:“这样总是不成的。”
吕思椋单个一人,看样子她完全是偷偷潜入此地。以罗昀祯的势力和为人,他焉能轻易放过她?
吕思椋却知道的不太多,以为宁清明显有顾虑,是因为罗家财势的缘故,当即道:“有钱人是不好惹,他们罗家有钱,我们吕家也有钱。总之你不必担心太多,跟我走就是!”
罗昀祯突然笑了。
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起。
昆刹突然出身,拦在两个女孩子面前。
无论是宁清还是吕思椋,都不会是昆刹的对手。
“当今世道,有当今世道的法子。”罗昀祯在包围圈冲两人道,“警察五分钟之内赶到。我至少保证五分钟内,二位走不出罗宅!”
“警察来了又如何?我没偷没抢,不过深夜来找我闺蜜……你能奈我如何?”吕思椋冲他翻个白眼,见树下有石凳,干脆坐过去,翘起二郎腿道:“我就在这里坐着等警察,警察来了,我直接报案说你罗昀祯在家中囚禁他人!”
罗昀祯看昆刹一眼。
昆刹将一个黑色背包丢吕思椋脚下。
背包鼓鼓囊囊,吕思椋踢了踢,正欲开口。宁清示意她噤声,然后蹲下,打开背包,在月光下看到背包中几样青铜器,看上去是真的古董。
“你竟然想栽赃?”宁清抬头看向罗昀祯,“这手段也太下三滥了吧。”
罗昀祯:“如果不是为了偷罗宅的古董,她又何必打扮成这样偷偷潜入罗宅?”
宁清捧起背包,笑道:“背包上已经有我的指纹,你还不如栽赃给我!”
“宁伯母还在养病期间,倘若你真的进了看守所,只怕宁伯母要离开她现在所在的疗养院,看不起病,贻误了病情。等你的偷盗案查清了放出来,被贻误了病情的宁伯母,境况会糟糕很多。”罗昀祯这样道。
宁清兀自捧背包,盯着他。
吕思椋在旁道:“不必理会他的鬼话!他想栽赃,但肯定证据不足。你我都不会有事的。宁阿姨的病,我们吕家就能请好大夫诊治。以为光你们罗家就是有钱人了吗?”
“你这么夜半三更擅闯私宅,你爹娘知道吗?倘若他们知道,会允许你这般胡作非为吗?会情愿出钱,给致你如此胡作非为的朋友的养母花重金请专家大夫看病吗?只怕他们还会恨你交友不慎,误入歧途!要知道,就算你们吕家有钱,也是你爹娘的钱,不是你吕思椋的钱。”罗昀祯面对吕思椋,这般道。
吕思椋一呆,复又道:“总之你想一手遮天,是没有可能的!”
罗昀祯侧耳倾听远处,笑道:“警车很快会赶来。”
隐隐警笛声,由远及近。
“仗势欺人!你倚仗财势,欺凌我们这般弱女子,我也认了。到底怎么才能放我们走?”宁清道。
罗昀祯摊手:“我只要你留下,至于她……什么时候走可以,这里没人拦她的。只是她非要带你走,我只好把她一并拦下了。不过只要她取消误闯私宅强行带走人的念头,我可以向转眼赶至的警察解释清楚误会,再送走客人。”
吕思椋突然一把拉住宁清的手:“总之你跟我走就是了。他想栽赃,也没有足够的证据。再说他硬要栽赃,我爸妈不可能坐视不理,总之不会让他得逞的!”
昆刹拦在两人面前。
吕思椋冷不丁拿出一柄雪亮的匕首,扎向昆刹,却被昆刹一挥掌打飞了。
“持凶器欲伤人,这还用栽赃吗?罗宅不少角落里可是有摄像头的!”罗昀祯又笑道。
“你放他们走,否则的话,这柄真枪会走火!”
罗昀祯转身,见身后,也是一身黑衣的郭君毅,手持一柄枪,枪口对准他。
前世,他是他的弟弟,为了救谋刺皇上的吕四娘,公然违抗他!
今生,他终于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