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捐助一些。”
志刚说:“可以啊。剩下的我全部包下了。”
汪黛兰连声对志刚和李晴说:“谢谢。谢谢。我妹妹全家都要感谢你们。”
李律师问:“你妹妹家庭经济情况怎么样?”
“她丈夫也在上海做农民工,收入不高,家里还有一个上小学的孩子。公公婆婆身体不好,不能下田干活。经济条件不好。”
李律师说:“我马上就向上海市法律援助中心打报告,申请给你妹妹法律援助。”
汪黛兰千恩万谢地要告辞,志刚说:“吃过饭再走吧。”
汪黛兰说:“现在哪有心情吃饭呢。我得赶快到医院去护理妹妹。”
汪黛兰走了,志刚对李晴说:“谢谢你。中午我请你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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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晴开玩笑地说:“谢我就这么简单,一餐饭就行了?”
“还要我怎么谢你?我献身给你吧。”
“我有男朋友了,轮不上你献身。还不如请我吃饭呢。”
志刚和李晴认识很多年了,却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朋友关系,志刚想深入发展却总被李晴有意无意地拒绝了。刚认识的时候李晴还没有男朋友,后来换了好几个,却没有一次考
虑志刚。这让志刚很沮丧,却又总不死心。李晴很明白志刚不会和她结婚,只想和她发生ròu_tǐ关系,她却要首先谈恋爱,谈婚论嫁,然后才谈得上能不能上床。她和几任男朋友谈
情说爱以后都上床了,却没有一个论得上婚嫁,结果都成为陌路人。她也很沮丧,这些结果都不如当初直接和志刚上床,至少现在还是朋友。她的性格倒也倔强,一直不承认这点
,让志刚总是不能得偿所愿。
志刚带李晴到临村会馆,看到伟强和贵玲坐在那等着上菜,志刚有点酸溜溜地说:“我们一起吃吧,让我也分享一下你们的甜蜜。”
贵玲说:“你们俩这么亲热,应该让我们分享。”
志刚说:“行。那中午你请客。”
李晴说:“你也太精明了。刚说请我吃饭,转眼就叫别人买单。佩服。”
伟强说:“今天你们谁请我不管,明天我请客,你们都赏光。好吗?”
志刚问:“明天有什么说法吗?”
“我在海上租了一座小岛,请你们一起去玩。有没有兴趣?”
“有兴趣。”李晴首先响应,“能不能带男朋友去?”
“不能。小岛刚拿到手,还没有开发,资源有限,可以说还不具备接待能力,所以只能自己去玩玩。仅限于我们4个人,多了概不接待。”
志刚对李晴说:“我不去了,换你男朋友去吧。”
“算了吧。换人他就不欢迎了。”
次日一早,志刚开车按照伟强所说的路线,到了洋山港深处的一个海湾,其他人也都到了。这里没有码头,伟强雇了一条小渔船,船头顶着海堤,开足马力以稳定住而不被海浪冲
离堤岸,他们从船头爬上去。志刚问伟强:“以后上岛的交通你怎么解决?”
伟强说:“这简单,我要买一条游艇做上岛的交通船。”
渔船离开堤岸往大海中驶去。正逢涨潮,顶着潮水行船约20分钟,按照伟强的指点,远远看到一座很小的岛,志刚想这岛恐怕太小了,涨潮会不会被淹掉?船到跟前才知道刚才看
到的一面只是它的宽度,其形状细长蜿蜒像是一条蛇,伟强说本地有一种蛇叫虎啸蛇,和岛的形状很像,所以这个小岛叫虎啸蛇岛。
渔船绕过蛇头部的一座白色灯塔,靠在蛇腹部的码头。说是码头,其实就是一堆乱石,渔船依然没法按常规用船舷靠上去,还是船头顶着岸礁,开足马力使其不至于被浪冲走。看
得出来,这里原来真是个码头,因废弃时间久了,已经被海浪冲毁。他们爬上一段险峻的f岩,才有台阶可行。台阶时有时无,往上约行数十米,豁然出现一排石砌的房子,房前
几米宽的平地,被杂乱的树木灌木占得满满的,只有中间的几间房前清理出一点平地。
伟强介绍说,这一排约四十间房,原来是一个连队的军人驻守,现在这里早已不是前线了,所以荒废了很多年。房屋虽然没有门窗,但看上去砌得很结实,废弃掉实在可惜。伟强
打算把这些房子全部改造装修,利用起来。
“比起你们的邻村会馆怎么样?”伟强自豪地问志刚。
“你这个会馆可气派多了。”志刚由衷地说。
志刚站到平地上往海面观看,这里还只是山腰,他就已经感叹不虚此行了。海的宽阔让他一吐胸中郁积多年的浊气,心肺都扩展得无边无际了。今天多云,没有蓝天,正涨潮的海
面颜色也不同,远处略有些蓝的意思,往近则一层青一层绿一层黄一层浑浊地不断变化着。近到岸边,浪花如同无数双有力的手,反复揉搓着礁石。一层层似乎永不停息的涌浪携
着无尽的能量,推动着浪花,让人暗暗心惊。这些涌看似不高,移动也很缓慢,但是让人感到海有多大多深,它的力量就有多大多沉。即便台风也不过是一时之猛烈、局部的疯狂
,远远没有这涌的力量之深远和厚重。
略事休息,伟强开始带他们上山。伟强边走边介绍,说岛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