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武第一次进入女人身体里,又是自己倾心多年而遥不可及的堂嫂,像一只乱闯乱撞的骡马似的,不知轻重地在洞穴中冲撞几下便一泻如注。:秋珍刚刚快乐起来孝武却结束了,便
死死地抱住孝武,无奈地强忍着洞穴里空荡荡的焦渴和失望。
孝武不知所措地看着身下的女人在拼命扭动自己却帮不上忙,心里恨自己无能。他吻着秋珍因难受而咧开嘴唇、扭曲着的脸,吻干她流出的眼泪,直至她平静下来。
艰难过去以后,秋珍对孝武产生了柔情,她吻着他,喃喃地说:“孝武,你要对我好。”
“我死也会对你好。秋珍,我要娶你。”
秋珍这才回到现实:“我还没离婚呢。”
“那你赶快离婚。”
“不行。孝胜不愿意就快不了。”
孝武这时才想起抚摸秋珍光滑的身体。她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丰满却没有一点赘肉,摸上去很光滑。孝武摸到秋珍背后,疼得秋珍咧嘴抽一口冷气,他感到手上顺滑的感觉碰到了
阻力,那是伤口结的痂还没有去掉。
秋珍手里玩弄着疲软的小弟弟,问道:“孝武,你以前没睡过女人?”
“没有。”
“你不想睡吗?他们说在上海**里的小姐也不贵。”
“想睡。可是心里要有了一个人,就只想睡这个女人。”
“你心里有人了?是谁?”
“是你。看新娘子那天我就想要你了。”
秋珍没想到孝武那么早就喜欢自己,心里有点感动:“那你为什么不找我做这事?”
“那时我找你你会干吗?”
“不会。”
“所以这次孝胜打了你,我心里还有点高兴。我终于等到机会了。”
“你也不是好人,我被打成这样了,你还高兴。”秋珍娇嗔却又满心欢喜地说。她这一撒娇,孝武的小二开始膨胀。本来被秋珍一只右手抓得严实,却眼看着从拇指和食指形成的
圆圈中冒出,越冒越长,像庄稼一般地长大了。当它粗壮如铁时,秋珍的小手已经握不过来,露在外的的长度也已经超过握在她手心里的长度了。秋珍用左手抓住露在右手上面的
一截,上面还冒出了一截像蛇头似的东西。
孝武翻身上去,把长长的棒棒塞进了洞中。秋珍快乐地呻吟着、扭曲着,让那长长的棒棒在里面触碰肉壁上的每一个神经,又像熨斗一般抚平了内壁上的所有渴求。秋珍忍不住大
声喊叫时,孝武也忍不住让生命奔流而出,进入女人的体内。
孝胜很快就发现了孝武和秋珍的奸情。他一直在跟踪孝武。白天上班基本上两人都在互相的视线内,一下班,孝胜就悄悄跟着孝武。他要是回家,孝胜便也回家;他要是进了志刚
家,一般得有两个小时以上,孝胜也只好回家。星期天工地上休息,孝胜一早就躲在二楼自己的房间里,从窗口往外观察。他的房间前后都有窗,无论孝武从他家前门还是后门出
去,他都能发现。他看见孝武戴着草帽、扛个锄头出了前门,往山脚的田里去了。他赶紧下楼出门,远远地跟着。
孝武家的田紧靠着山脚,田边就是小树林,一直漫延到山腰。这小树林是这些年退耕还林种植的,连孝武家这些林地边缘的田也终将有一天会还原成山林。孝胜远远地看着孝武在
地里锄草,一会儿秋珍也戴着草帽扛着锄头来帮他锄草。近些年在农村很少有人用锄头锄草了,只要撒点除草剂,这片田就寸草不生,而庄稼却不受影响。现在城里人又开始讲究
环保、绿色、有机农产品,不允许滥用农药,尤其是临村基地要求更苛刻,是绝对禁止使用除草剂的,所以这种古老而有效的除草方式又恢复了。
孝胜趴在草坡上远远地观察。虽然盛夏已经过去,太阳还是很毒辣,他出门的时候太匆忙没有带草帽,附近没有阴凉的地方,他也不敢轻易移动去找一个阴凉地方,那样孝武和秋
珍就会发现他。孝武和秋珍干着活倒不会感到时间有多么难熬,孝胜却觉得时间太慢、太阳好像在天上停止不动似的,汗水把褂子湿透了。好在他终于等到机会了。孝武和秋珍大
约干了两个多小时,便停下来休息。他们把锄头放在田埂上,一前一后走进了小树林里。孝胜远远跟着,看着他们转过一个山角,便快跑过去。他等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两
个狗男女应该脱了衣服已经入巷,便走过去。果然,他远远就听见自己媳妇的呻吟,这声音他可太熟悉了。再往前走,透过稀疏的树枝看见孝武那被太阳晒得油黑发亮的背一起一
伏,穿短裤的地方长年晒不到太阳,露出白色耀眼的屁股蛋子,一厥一厥的。孝胜气坏了,那可是在干他的老婆。他拣起一块石头扔过去,两个狗男女吓了一跳,赶紧爬起来,手
忙脚乱地穿衣服。
孝胜冷笑着现身,说:“别忙活了,我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赖都赖不掉了。”
两人穿好衣服,秋珍羞愧地坐到地上,低下头。孝武却迎着孝胜走过了,说:“我不赖,就和秋珍睡觉了,你想怎么样?”
孝胜气急败坏:“你睡了我老婆,还比我狠?”
“我不狠,既然让你看见了,就任你处置。你说怎么办吧。”
孝胜却傻眼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置。离婚吗?这正中两个狗男女的下怀。不离婚吗?好像也阻挡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