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肚子……肚子好疼。”
“肚子……这是这么回事儿?”
那校尉发现粮车突然跑了,气愤的大喊着:“还等什么!?快给我追!少了粮食,咱们都得死!!”
“追啊!”
校尉大吼着,不过士兵们却无法从地上爬起来,一时间竟然全都腹中绞痛难忍。
“还等什么?!”
“追啊!”
“爬起来!”
校尉斥责着手下,结果这个时候“咕噜!”一声,自己的肚子也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绞痛席卷而上,忽冷忽热,根本没有力气去追辎车。
魏满没成想粮车这么顺利的便到了手,身后虽充斥着大吼声,但根本虚张声势,根本没人能追上来。
魏满狂抽马鞭,带着林让和辎车,一口气飞奔出老远,也不停留,直接驾入鲁州地界,这才稍微缓住马速。
林让从辎车中探出头来,淡淡的说:“看这脚程,马上就能进入城池了。”
魏满点点头,刚要说话,突然眼珠子一转,一抹诡计涌上心头……
平日里在府署,不是庐瑾瑜捣乱,便是吴敇捣乱,还兼具姜都亭这个人面兽心,见旁人好他心里不如意的家伙,更有小灵香时不时蹦出来坏事儿。
魏满已经数不清楚被打断的次数了,心想着……
这荒郊野岭的,除了自己与林让,再没有第二个人,还有谁能杀出来捣乱?
而且四周黑漆漆的,在野外做那档子这事儿,也别有一番滋味儿。
魏满这么一想,故意停住了辎车。
林让奇怪的说:“不走了么?”
魏满说:“不走了,已经进入鲁州,陈仲路的士兵追不上来了,咱们停下来歇息一个晚上,明日再走。”
魏满说着,还一本正经的撒谎,说:“孤看这片山林不好走,怕是马车磕了碰了,再泄了粮食,还是明日天亮之后再走罢。”
林让不疑有他,便点点头,说:“也可。”
魏满眼看奸计得逞,立刻迫不及待的钻进辎车中,“嘭”一声,将林让壁咚在辎车的地板上。
林让一仰,头冠一下散落下来,“咕噜噜”滚在一边,黑发有些松散,也瞬间披散下来。
魏满看到这场面,似乎再难忍耐什么,突然吻了下来,林让并没有拒绝,十分配合。
这让魏满更是忍无可忍,声音沙哑的说:“林让,我们……”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就听到“踏踏踏”的马蹄声,竟然从四面八方逼近,像是包围而来一样。
魏满一惊,连忙撑起身来,一把抓住自己已经扔在一旁的佩剑,手臂上的肌肉都绷紧起来,戒备的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老虎。
“踏踏踏!”
马蹄声大作,一个身着黑红介胄的男子骑在赤色骏马之上,身后带着一群铁骑。
“将军!前方似乎有辎车!”
“还是陈仲路的辎车,那车上有标记!”
姜都亭今日负责值岗,带着铁骑四周探查,因着陈仲路还驻扎在附近,姜都亭生怕他们背地里做一些什么小道道儿,巡逻的范围很广泛。
突然在山林之中看到两辆辎车,上面竟还标有陈仲路的标记。
姜都亭立刻大手一挥,说:“包抄起来!”
“是粮车!”
“竟是粮车!”
“将军,好多粮食!”
铁骑快速冲上,瞬间将辎车包抄起来,姜都亭催马上前,因着轻松“劫粮”,心情甚好,用画杆长戟一挑,口中笑着说:“本将军倒要看看,是哪只庸狗,竟然大半夜的,把粮车开到了本将军眼皮子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