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谢临冷冷地道。
“你不用生气,”白谭善解人意,简直精明得与外表严重不符了,“他办完事情还会回来七毒门,拿生死蛊的解药。喏,给你这个……”他摊开手心,细如红线样的东西在蠕动,“傀儡虫,让它钻到秦惜的脑子里,他就永远听你的话了……”
林楹听着这些邪术,已经皱起了眉。
“你们到底帮谁?”谢临道。
“谁有趣就帮谁,”白谭道,他眼睛转了转,笑容有些调皮,“谢公子需要一间屋子么?”
秦惜到七毒门的地界,静立了片刻,才走上那条小道。颜婴朝说要监视他,如今却没跟上来,秦惜也无暇去猜他去了哪里,只想着谢临此时不要在七毒门。
日渐黄昏,他已经行了一天一夜,蛊虫早就醒了。
穿过茂密的丛林,温泉前的大树下站着林楹。她冲秦惜点点头,开口便道:“你跟……谢临是什么关系?”
她在这,谢临莫不是也来了?秦惜心下微沉,不欲说话。
“恕我冒昧,谢临对我很重要,”林楹语气缓和了些,“我想知道,秦公子是什么来历?如果只是简单地出身楼外楼,应该与他走不到一处。”
秦惜早猜出她与谢临的关系,又因为谢临以前的身份身死时与自己家有关,便出了声,自觉态度算得上很好了:“我的来历跟你无关。”
林楹垂眼一笑,并不恼怒:“我知道了……谢临他在等你。”
秦惜刹那间心生一丝踟蹰。
石砌的屋子上攀爬着许多绿藤,看起来优美幽静。
实木的门大开着,谢临坐在屋中央,正低头看着手里两个物件,秦惜走进去,才看出是两颗雕碎花的白玉球。他多看了一眼那碎花球,便听到谢临说:“回来了。”
听来并无不悦,秦惜也不愿这时候惹他,有意多说:“我见到了……”
“报完仇了?”谢临站起身来,把门合上。
“没有,”秦惜道,“我……”
“过来,”谢临牵起秦惜的手,带他走到里侧的床榻边,自己先坐下来,手指一挑一拉,便抽了秦惜的腰带。
衣裳倏忽没了约束,花瓣盛开一样散落开来,秦惜下意识用手去攥衣襟。
谢临扯下眼睛上的白绫,唇角含笑,眉间冰凉。他把秦惜扯到床上,牢牢地按着他的手腕:“说要我来救你,是哄我的,是不是?”
秦惜:“你不该掺和进我的仇事……”
谢临拿起扔在一旁的白绫,干脆地勒进秦惜的嘴里,在他脑后打了死结,而后轻轻地道:“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接下来也别反抗,生死蛊醒了对不对?无忧丹也差不多失效了吧,我不想让你疼。”
他本该是欣喜的,因为秦惜心心念念的人原来是自己。这欣喜在发现秦惜不在七毒门后荡然无存。秦惜是早就认出了他,对付别人的手段却也能毫不心软地用在他身上。
裤子先被扯了下去,秦惜微微挣了下。
紧接着谢临把他抱起来,让他跪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身上,云淡风轻地说着叫人面红耳赤的话:“自己用下面吃下去,知道怎么做么。”
秦惜的两条腿都光裸着,大腿内侧的皮肤直接地蹭在了谢临的衣物上,衣料与敏感处的摩擦让秦惜几乎颤抖起来。他慌张又羞耻地想从谢临身上下去,眼睛根本抬不起来。
谢临擒住秦惜的双手,不让他下去:“不知道就摇头,知道就做。”
秦惜还是想挣扎。谢临笑了声:“没听懂我说的话?还是要我教你。”
“……”秦惜别过脸去,良久,极其细微地摇了摇头。
“那好,”谢临竟然十分宽容,他下了床榻,俯身把秦惜抱了起来,往窗边走去,“不肯做这个,就换一个,可是你自己选的。”
木质的窗子大开着,俯视是层层密林。已近黄昏了,霞光从天际铺过来,仍然明媚耀眼。
谢临把秦惜按在窗台前,让他自己站稳。
秦惜上身只一件白色的里衣,下`身寸缕不着。
金粉色的霞光晃得秦惜闭了闭眼睛,他从窗子看出去,能看见七毒门的门人在底下走来走去。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正不知廉耻地站在大庭广众下。
秦惜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他想推开谢临,甚至眼睛里已经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祈求来。
“不行,”谢临捏着他的下巴,轻轻地亲了亲他的眼睛,“我刚才说了,这是你自己选的。而且,不让你长长记性怎么行。”
谢临单手握着秦惜的腰侧,一手探到秦惜的后`穴开始做扩张。
酸涨的感觉一层一层从下`身传来,秦惜闭着眼睛,手指抓紧了窗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