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紧紧闭着眼睛,身体上的粉红色慢慢消退,恢复成那种不见天日的白`皙。
他一直在颤抖,眼泪不停地流出来:“……疼……谢临……”
比起秦惜以前动不动把自己弄个窟窿来,几个针眼完全不值得一提。但无忧丹药效过了,他原来连这么小的疼痛都忍不住,要像个孩子一样哭出来。
谢临停了针,“谢”字还未成形,只有血红的半个字。
他揉着秦惜的后`穴,又抚慰秦惜的性`器,渐渐听到了难过的喘息。
银针继续落下下去。
剩下三四划,秦惜的眼泪滴到了谢临固定他腰的手上。
“……好疼……”他从未如此脆弱委屈,像走投无路地讨好,“……我喜欢你,喜欢你……”
“你说什么,”银针停在半空,谢临屏住了呼吸,把秦惜转过身来。
秦惜的脸上满是泪水,嘴唇咬出了血痕,眼神破碎,说话颠三倒四:“……我想早点见到你,刀藏着怕丢……真的喜欢你……我疼,谢临……”
谢临把针扔到了角落。
他解开秦惜手上的藤蔓,秦惜无力地跌进了他怀里,像一片飘零的落叶。
“那我待你好,你也待我好,好不好?”谢临抱着秦惜,犹如珍宝在怀。
他听见那六月飞雪般难得的话语,觉得岁月好像只是从此刻开始的,从前的时光都是梦中幻影,虚假不堪,就此埋葬掉了。
颜婴朝来到青峰山脚下,递给了守门弟子一封信:“帮我交给卢沐雪姑娘。”
“你是何人,寻常人士的书信大小姐不收,”守门弟子打量道。
颜婴朝想了想,道:“帮她解决烦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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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卢沐雪脚步生风地进了书房,鞭子别在腰间,神情肃穆:“爹,白露为霜呢?”
“怎么,”卢广义意外地抬头,“你从不理会武林盟中的事情,怎么突然关心……”
“有人要偷那把剑,爹先看一下剑还在不在,”卢沐雪道,“若是爹有意包庇,就当女儿多事了……”
“剑一直放在书房暗阁中,近来无人上山,不会丢的,”卢广义低头。
卢沐雪脸上忿忿:“无人上山?我下山许久,爹真以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谢哥哥与秦惜害走了青梅,爹还狠心让人废了她武功……爹怎么能确认,秦惜没有偷走那把剑,谢哥哥一向袒护他……”
“沐雪,”卢广义严厉地打断她,“我纵容你惯了,才叫你如此任意妄为!”
卢沐雪抿着嘴,眼中闪过狠光,却平静地道:“好。倘若我所说是真,公之于众时,还请爹记得今天说的话。秦惜跟……谢哥哥,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她甩袖出门,卢广义刹那间脸色大变。
他起身里的一个暗钮,匆匆走进了随之打开的密室里。密室最里头的檀香木桌上放着红绸包裹的剑匣,卢广义摩挲几遍,打开了锁扣。
入目是紫锦的内衬,空无一物。
卢广义闭目长叹:“未期……你是太过于聪明,却叫我怎么救你的孩子啊……”
谢临手里拿着秦惜的衣裳,只扔给他一件里衣,慢悠悠地道:“你早就知道我是你那旧人,怎么不说?”
下`身什么都没有,秦惜只能把腿蜷起来尽力遮挡:“我怕你不信。”
“自己不相信我,便以为我也不相信你,”谢临好整以暇地观看着秦惜的窘迫,又道,“你想了我十年,是真的么?”
秦惜的脸颊浮起红晕来,低若蚊呐:“嗯。”
谢临只觉得怎么看怎么欢喜,再多看一眼那两条修长白腻的腿,嗓子有些发干。
秦惜怎么看不出来,他尽力地遮挡身体,羞于启齿:“你……别……我什么都告诉你。”
谢临想了想:“……那你说,喜欢我,想一辈子跟我在一起……”
“你只要我说,我从来不知道你的意思,”秦惜抬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