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数声却是不见老汉有任何的反应,宵肴有些纳闷,难道这阵法还隔绝了声音不成,想到此处宵肴又是为难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宵肴的目光突是扑捉到了老汉轻微抽动的鼻子,心中显示哑然继而又是好笑。
只见宵肴盘坐于地一副不急不慌的模样,而后却是打开酒坛上的酒封,那酒封方是打开立时之间一股浓浓的酒香就随着空气飘散而出,一手抓起酒坛宵肴仰头就欲猛灌,可就在这时那酒坛就是脱手而出。
“咕嘟,咕嘟……”纵使宵肴有所准备也是没有反应过来这酒坛就是如此轻易就从手中离去,待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只听得一阵饮水之声。
“哈,好酒,好酒。”宵肴一脸探索的看着老汉,心道此人果真不简单。
心中这样想着,却是在那老汉一阵舒爽的痛饮过后喝到:“你这老丈为何这般不知羞平白的抢我东西?”
老汉一闻此言面上带着无赖的笑:“嗝,哈哈,你这奶娃娃倒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我一老汉抢你的东西,说出去你信么?”
宵肴眼见顿时一抽,他本是想将这老汉一军之后好办事不是,可是那想他低估了这老汉的无赖程度,竟是被反将一军,你说不是,一个大好青年说一老汉抢了他的东西怎么看怎么不可能啊。
想他宵肴那也是在流氓和厚脸皮之间走过来的人,这个时候也是不得不甘拜下风,好吧咋暗的玩不过人家就来明的吧,当即面上的愕然之色一变换成一副正人君子的笑模样。
而这一切都是被老汉看在眼底,细看之下那眼底之中却是憋着笑。
“小子宵肴见过前辈”一边拱手行礼,宵肴一边打眼看着老汉的变化,却见老汉像是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大口喝着那捡来的酒水,“这家伙喝我的还不理我?”宵肴心中腹诽,嘴上却是接着道:“小子此次前来并非冒犯,只是今次小子听前辈一番阔论却是有些不解之事特来向前辈请教。”
“哐当”一声酒坛清晰落地的声音响起,顿时让正在想着如何喝着老汉打好关系的宵肴一愣继而忙是抬起头来,然而当宵肴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眼角顿时一抽,这,这家伙,看着一脸红云,且带着满足笑意醉倒的老汉宵肴就有直接破阵的想法,不过这也是想法而已,且不说这老汉真不可测与之对上是否能捡到便宜,就单说他与这老汉也无冤无仇且还是有求于人就不该如此作为,犹豫半响之后宵肴也只能无奈的转身离去。
回去的时候,溪雨和太叔子言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被两人问起,宵肴也不隐瞒的将之前的事情一一告知,一来算是让二人知道那老汉不简单,免得日后打交道时候两人是了分寸,二来算是想两人倾诉心中的憋闷了。
太叔子言闻言便是一阵大笑,能让宵肴如此无功而返且吃亏的人太叔子言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笑罢太叔子言便是正色的问道:“不准备放弃。”
宵肴点了点头,太叔子言和溪雨见宵肴如此坚定两人的眼中都是带着异色,太叔子言便是压不住好奇地问道:“宵肴你能否告诉我二人为何对此人如此执着?”
宵肴微微一怔,这才意识到今天自己的表现是太执着了些,任谁去看都有些不同寻常,不过心中却也是无奈,几人这一路走来可谓是互相扶持很多事情也不可能丢下对方单独行动,如果这次不是因为他心中所关心之事似有隐秘所在宵肴就算告诉二人又是何妨?
暗叹一声宵肴反问:“难道你们就不好奇那老丈口中的大难为何?”
宵肴这一问之下两人就沉默了,他们当然好奇,说实话他们是隐隐知道些东西,而这些东西是几乎整个人族都不知道的东西。那么邋遢老汉口中所言的大难是指他们几人心中所知的那些东西吗?要是的话老汉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他也……想到这里心中顿时否决,怎么可能这邋遢老汉怎么也不可能到那个地方去。
看着两人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多年生死相处下来宵肴怎么会不知道两人在想些什么,邋遢老汉去到那个地方是不可能的,就算去了也绝对不会活着回来,那么只有一个原因,而这个原因也是宵肴真正找上老汉的原因,老汉所知的一切其实就真如他所言一般是卜卦所得,占天机,明造化,这是当初姬定天所有的能力,这次所遇之人又是否能够如同当初的姬定天一般?
带着如此心思宵肴渐渐的闭上了双眼,陷入一日难得的安宁之中。
却说在宵肴走后不久,那看似已经醉倒的邋遢老汉缓缓的坐起身来,一双浑浊的双眼带着点点精光之色的凝望天际,好似那天空之上的日月星辰能够告诉他世间的一切,慢慢的老汉的眉头蹙起:“灾星已至四人哎大势难为啊,只愿他们相聚之日能来的慢些好让这世间多想一份太平。”
“师兄何必逆天而为?”就在老汉沉沉感叹之际寂静的夜里却是传来一个清亮的女音。
老汉面色当即一正:“你怎么来了?”
“怎么只允师兄管的着凡尘之时就不准我在这凡尘走上一遭?”说话之间便是见一白衣飘飘的女子在暗夜之中突兀的显出身形,而后莲步轻迈数下便是已经到了老汉身前。
“我说师兄你怎的也不寻个好模样弄的这样邋遢。”说着女子一脸嫌弃的掩着口鼻。不过看那样子嫌弃少些,调笑之色更浓。
“说你此来目的。”老汉也不和女子多做纠缠,当即直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