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的隐患不说别的就单说近来发生在流炎山和葵闵两家几大势力之间的恩怨,当初葵闵两家联手进犯流炎山,虽其不是直接造成最终结果的直接祸首可是那结果也是因为葵闵两家而起,想想如此毁掉一派数千年传承之地的大恩怨又岂会轻易就揭过去,而且至今流炎山一脉诸人虽元气未重伤可是也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无安身立命之处,这就使得流炎山之人恨不得啖其肉。要不是突然而来的异族进犯,恐后人世代则其过错,流炎山说不得这个时候已经与葵闵两家打了个不死不休。
于然冷冷的看了女子一眼却是突的笑了:“好啊,某便一了你葵十三娘又有何妨?”说着于然已经在女子诧异的眼神之中飞身离去站在了数十丈之外的地方。
要说方才的那一句话葵十三年可以说是夹枪带棒的一阵胡乱讽刺罢了根本就没有想过能起到什么作用,可是那想这一句话下去还真就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收获。葵十三娘也不是傻子意外之惊喜之后便开始疑惑起来,以流炎山做事的风格就算现在的实力不如之前却也不会在人前服软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了,那不成有什么阴谋,这样想着葵十三娘给一旁的两人是闵姓男子使了个眼色,男子看着也是知道葵十三娘的意思回应着点了点头,要说这两人交流着什么无非是叮嘱对方注意于然免得遭其算计,从此刻见着七大势力看似联合其实谁也不放心谁,就到哪都多个心眼。
不再说流炎山的于然退去,而今场中僵持之人也从最开始七人发展到六人之数,这六人也就代表着景脉的六大势力,说来也是巧了,这六人之中其中三人乃是门派势力另外三人不必多说自是世家实力,一时之间六人竟也是分成两股,这是一场争夺却也在转瞬之间成了景脉敌对无数年的世家和派别之间的较量。
正在双方剑拔弩张之际,却是曾缘海突然道:“诸位还请冷静冷静,莫要忘了我等来此目的,如若进入我等掀起一战无论结果如何你们可曾想过后果?”
太叔子言一听这话暗道一声坏了。人性总是自私的,这一点太叔子言自是逃不掉,现今曾缘海一眼或可将步入死地的驹龙生生的给拉回来,却是也将太叔子言最后的一点希望彻底的打碎。
果不其然听了曾缘海的话,场中紧张的气氛顿时为之一滞,在场的那个不是聪明之人,短暂的冲动是他们迷失却不能让他们变得愚蠢,此次来到此地,各势力有怎是不知会面临什么,他们除了要面临异族大敌之外最大的敌人便是他们自己,荒天人族立世太久久的已不知人族起源何时而起,在这些历史洪流之中的恩恩怨云有的被这股洪流所彻底的淹没在历史长河之中,而又的则被一代代承接下来,越积越深直到今日深的已经无法可解,而七大势力便是那承接了所有恩怨的存在,他们之间的恩怨在异族来临不得不被强行的压下,可这也只趋于表面,说不得至于要一个稻草的重量就可以彻底的压垮这脆弱的联盟,阵前反目想想便知这其中的可怕,所以在场的每一个自来到驹龙都是受到过再三嘱咐。
一时清醒之下,在场之人皆是心中怀着庆幸的同时有怀着不敢,却说这曾缘海在此时提醒中人也是无奈之举,本来他们三方联合配合之下在不联合破裂的情况之下带走宵肴那是可以办到的,可是最后却变成的六大势力的双发对峙,如此一来势均力敌之下执意形势最后的结果之后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再说那一早就退出争斗的于然他之所以退出当然是有着自己的打算,却说这于然也是一个聪明至极之人,在这格式没有被眼前利益所诱惑,在最开始就看到了场中的形势,预测到最终双方的对持,也正是看到这些于然才是抱着渔翁得利的心思,反正他流炎山已经不如从前,虽元气未打伤可是其余六大势力也已经在暗地里不把他们流炎山放在心上他又何必掺和其中。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这个预料之中发展的不一样啊怎么不打了说好的两败俱伤去哪了?看着双方一副坐下来谈谈的姿态于然只觉胸中一口闷气起不来下不去。这下可好没他于然什么事了,要知道刚才他可是主动退出的这个时候再进去掺和一脚就算不被己方共同针对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给自己,但那时莫说是他于然流炎山的脸面也要给丢了去,想到这些于然暗暗咬牙站在原地不再动作他到要看看这两方能够商量出来个怎样的办法,能够不战而得?
确实如同于然所想想要不战而从对方手中夺得想要的那根本没有可能,短暂的沉默之后还是曾缘海先开口道:“既然大家都无良策不如听我一言,我等六人由此人来选不知几位看是如何?”
几人闻言皆是眼前一亮这样说风险是大了些,可是如此一来却也是避免双方动手的最佳办法,在这说是六人其实就是世家和派别选择而已罢了了不起五五开,这边六大势力已经给太叔子言私定了终身,而作为这其中主角的太叔子言却也亲耳从六人口中得到答案,心中恼怒之际却也在转瞬之间一阵欣喜,抿紧的唇也在这个时候有了笑意。
“等等!”就在六大势力准备执行自己的计划的时候却听一直乖乖立于场中的太叔子言喝道,几人闻声看去,说实在的他们还真就没把太叔子言看在眼里,准确的来说不是没有把这个人看在眼里而是没有把太叔子言的意志看在眼里,在他们看来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