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放我下来!”她轻拍着他的胸膛,抗议着。
“怎么了?”无奈容爵轻轻将她放下来,微蹙了下浓眉,洗耳恭听。
“爵——”安浅嘴畔边勾起一丝诱人的笑,伸手环抱着他健魄的腰身将脸埋入他胸前说道:“不是说已经过去了吗?那么就将那黑色的窗纱取下来吧!
他忽俯下身来摄住了她的红唇,肆意地品尝着她的芳香。
“别,你有在听?”
“听了——”他的吻越地的浓烈翻涌,呼吸在耳际莹绕,炽染地大掌也在她背上抚动,似要将她整个人连同血肉也揉入他体内般。
安浅有一丝羞涩,拼命地将脸埋入在胸膛使劲地蹭着,有一丝撒娇地伸手环住他健魄的腰身,浅语启唇:“听了是啥意思?”
她不依不饶道。
嗯!”他低语,“不过,那也是明天的事。”容爵似拉长了尾音话语低哑而性感,“明天叫佣人去做,顺便换上一幅浅色的窗纱,将这周围全植上花被,到了百花齐放的时节花香飘万里如何?”
“嗯!”安浅笑了,微风吹拂着她肩膀处的一丝长发拂过他的脸,透着一丝暖味的气息,他炽热地吻袭下,如狼袭般咬着她,“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更重要的事情?”安浅煽了下眉?
“吃你!”
安浅如梦初醒般,脸红成了一个熟透的大苹果。
“不要,这在外面!”她求饶道。
低低柔柔地话语莹绕在耳畔边,她眸中有一丝水雾的凝着他,两人的眸光在微暗的灯光下交汇,他的视线清晰了一秒,
刹那间止住了动作。
打横抱起了她直接去了卧室。
朦胧的灯光下,两人亲密地相融合,暖味弥漫充溢了整间屋子。
走廊上,苏姨迎面看到了柱着拐杖的容老爷子,为难地道:“老爷子,爵少他——”“我看他是完全没将我这个老爷子放在眼里了,给我敲门。”
“这……”苏姨有一丝为难,欲言又止。
少夫人可是被容爵直接抱上楼的,这都已经着上房门了她怎么敢去打扰?
或许是门口处的话语声太过喧哗了,让房内的人听到一丝动静了,
于是乎,门丝毫无征召地突地开了,容爵一袭黑衣衬衣气宇轩昂地出现在了房门口,双臂环胸,俊美轮廊上扬起一丝冷然的笑。
“知道出来了,瞧着现在都几点了,饭菜都快凉了!”容老爷子冷讽道,脸上更提能有几分什么暖度,瞳孔里似被寒气冰封了般骇人的气焰翻腾!
安浅也跟在容爵后面走到了门边,对着容老爷子微笑地问了一声好,“容伯伯,您好!”
“何时将她送走?”
这话是对着容爵问的,对于安浅的一声招呼容严老爷子根本没作什么回应!
“谁说我要送她走了!”容爵抬了下眸,眸中赤色火焰翻涌。
与容老爷子眸中的冷寒形成了强烈对比,
一个烈火,一个冰寒,就像是两个极端的人注定天生就是水火不容地!
“你别得寸进尺,我那天是看你受了重伤才没忍心在那个时候逼走她!别以为如此一来我就是默许她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