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普道委屈的瘪了瘪嘴巴眼神可怜巴巴的看着鲁亦筏,鲁亦筏眼角一抽一抽的,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
“情况如何。”鲁亦筏张了张口,无视易普道装出来的无辜眼神。
胡可摇了摇头。“媳妇,我要娃。保娃儿。”鲁亦筏满脸黑线,额际青筋暴跳。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
“易普道,你给老子正常点。”胡可忍无可忍,这人决绝对是故意的。“乱吃东西,导致肠胃失调。活该”
“你好凶,小白就很温柔。”易普道瘪嘴,这时候就特想小白。胡可一把扔下手中的笔。“老子不干了。找你的小白去。”
易普道沉默了会,鲁亦筏以为他是担心白行书了。胡可也适时的住了嘴。眼珠子转了一圈。大笔一挥,写下了一个药方子
“呐,按照这上面写的抓药,三碗水煎成一碗就可以了。”蒋方子递给鲁亦筏,嘿嘿,胡可治病良方,苦不死你小子的。
落黎这两天总是魂不守舍的,易普道趁着鲁亦筏不注意又溜去了花满楼。好久没有去见满姨了。
悄悄的推开花满儿的房门,就见花满儿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千篇一律的景色,“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很谁”
“去,又拿你满姨开玩笑。”花满儿转过头,疲惫的扯了个笑容。
“哪有啊,满姨就是个大美人。怎么了,谁欺负了我的美人?”易普道笑着在花满儿旁边坐了下来,春儿适时的递上了茶水,便退到了一边。
易普道见花满儿明显的心情不好,也不多说什么,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棵荔枝,剥了壳递到花满儿的唇边吟道“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花满儿噗嗤一口笑了出来,张嘴将荔枝含入口中。“人家玄宗是为了哄妃子一笑,我啊,是为了哄我美丽的满姑娘一笑。”
“就你嘴甜,今儿怎么到我们这来了。你家那位不吃醋?”吐出果核,花满儿单手支额笑了笑。易普道撇了撇嘴,“哎,别提了,自从那胡可来了,总缠着我媳妇说什么切磋,那明摆着就是吃豆腐啊。”
花满儿看着那张气呼呼的小脸,伸手在他鼻头上刮了一下“那你不看着啊,万一不小心给你拐走咯。”易普道桀桀的发出串怪笑“不会,要是他胡可有这本事,鲁亦筏早就连渣渣都不剩了,哪来轮到我易普道啊。”
花满儿眼神黯淡了下,扯了扯嘴皮子什么都没说。春儿推门而入,将一份红色的帖子放在了花满儿的手边。“满姨,东西都按你吩咐的置办好了。”
“嗯,不错,我们花满楼嫁闺女,可不能寒碜,对了普道,这个月底你春香姐姐出嫁,城外的张员外,是做正室,人很忠厚,不会亏待春香的。”说着将手中的一张喜帖递给了易普道,“呐,到时候别忘了来啊。本县的县太爷都来了,给春香撑腰,想必那张员外就更不堪亏待你春香姐了。”
易普道接过喜帖,眼珠子转了一圈,一计上心头,“行行行。”将喜帖揣在怀里,“对了,我刚想起还有件事没办,那我先走了哦,放心,我会包个大。。。红包的。”起身在花满儿的脸颊上“吧唧”一口印上一个大大的口水印,偷完香拔腿便跑。
奔出花满楼,易普道琢磨着将请帖换成满姨的名字,然后拿给落叔,一把年轻了,媳妇要是跟别人跑了,看他着急不。
转了个弯,视线被一只通体火红的小狐狸给吸引住了。“哟,小家伙。”易普道上前蹲下了身子,抱起小家伙,这小家伙倒是不怕生,伸出粉色的小舌头舔了舔易普道的手指。乖巧的很。
“走吧,带我去见你主人吧。”将小狐狸放在地上,易普道笑了笑,看着小狐狸一步三回头,举步跟了上去。
跟着小狐狸七拐八绕,来到了一间小破屋子,似荒废了很久,小狐狸蹭的一下子砖了进去。易普道无奈的纵了纵肩,这人就不能换个好点的地方么。
“来了?”一人盘膝坐在蒲团上,一身宽大的袍子包裹着消瘦的身子骨,边上一个倒着的篓子,还有他吃饭的招牌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苏半仙”此刻,那周身火红的小狐狸正蹭在那人的脚边撒娇讨好,那人伸手顺了顺小狐狸的毛。
“半仙?”易普道难得正经的拱了拱手,弯身行了个礼。那人笑了笑,眼皮子都不抬一下的说道“大人客气了。”易普道直起身,在一边早已为他准备好的蒲团上盘腿坐了下来。
“一别四年,大人可无恙?”那人清秀的看不出年纪的脸抬了起来,看向易普道。易普道笑了笑,“半仙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前段时间我们不是刚见过?”
“呵,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那人抱起小狐狸,小家伙乖顺的窝在苏半仙的怀中,慢慢的睡着了,轻轻的打起了鼾声。“呼噜呼噜”的,很是可爱。
“呵,怎会,比我们约定的时间晚了点而已。”易普道摇了摇头。想起了四年前,两人初次见面。
四年前,易普道的父亲还是朝中重臣,官居一品,皇上跟前的大红人,课谁都知道,他这红人是如何得来的,那些人表面上是如何的恭敬,背地里却不知道将易臻嘲笑了几番。
☆、第二十七章:易臻的锦囊
父亲许是厌倦了那样的生活,他记得那个阴沉沉的午后,那人也如现在这般打扮,一身宽大的素袍,只是现在看上去更为消瘦些,那张看不出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