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都顾不得了。
更何况她说还要。
陆暇抽出水淋淋的yáng_jù,紫红色的肉柱缠绕着怒涨的青筋,丑的不像是长风公子应有的东西。陆暇将娇吟的洛欢背过去,命她小狗似的跪在床上,对准微肿的穴口一挺而入。
“唔!”洛欢被顶的往前半寸,腰肢被掐着抓回,ròu_bàng狠狠地操上花心,她眼中续满了泪:“陆公子,轻点。”
“轻不得。”
陆暇捻了一把交合处,手上沾满了她的淫液。
他本想捂住她的嘴,却将手指喂进口中搅动小舌,她的呻吟声越发破碎:“尝尝你这骚味道。”
“呜呜……好难吃……”洛欢诚实回答,发出难耐的干呕。
小人儿蜷缩着,穴肉更是一绞一绞地抽搐,陆暇不管不顾地操干,抬起她的一条腿儿命她将穴张到最大,全数接住他射入的阳精。
被阳精刺激的穴肉绵滑无比,神仙般畅快。
陆暇闻到她幽幽异香,分明浑身燥热,似是无穷无尽的修为在体内猛涨,却不见丝毫疼痛。
实在是太舒服了。
和她行交媾之事,果真能提升修为,还可抑制修行时的心瘾。陆暇叹息一声,看见红肿的穴口溢出白浊色的阳精,小人儿被他糟蹋得不像话。
眼中满是淫糜。像是当年讨伐欢喜宫时的景象。
那他与魔宫宫主又有何区别?
“陆公子。”洛欢哑着泣音,回身亲吻他的嘴角,“舒服吗?欢儿让你满意吗?”
“舒服。”陆暇的心绪被她这声娇软唤回,他松了口气,顺着她的勾引,将她再度按在身下,“再来。”
……
新郎官一夜春宵。翌日,他还是青峰庄的少庄主,早起前往崖边修炼。
清晨露气浓重。
陆暇余一年行冠礼,此时离炼气圆满只差一层,一度远超同辈。前日听闻同辈间的临弦已炼气圆满,京都皇城也见天地动涌的祥云,陆暇已然落人一步。
父亲命他必须有所突破,不可折了青峰庄盛名,当即为他安排婚礼。若非如此,他也不愿早早取了洛欢chū_yè,更不愿娶投靠陆家的表妹。
突破时思绪翻涌,除了剑,陆暇还想起洛欢那双无辜的眼。
六年前大雪中,她蜷在雪地里等死,被他抱起时才有几分神采。陆暇又想起昨夜洛欢在他身下承欢时的娇淫媚态,他想要更有力地贯穿他,撕碎她,听她的哭泣求饶声。
他亲吻她的眼,碾磨她的唇,啃咬她的奶尖,操弄她的花穴。
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想要将她一辈子锁在身下,不许父兄再多看一眼,让她永远在只为了他哭叫求饶。最好打断她的手脚,刺穿她的琵琶骨……
可洛欢是这般温顺乖巧的小姑娘。眼神儿亮晶晶地仰望着他。
她说他是正人君子,不会伤她害她。
陆暇猛然惊醒,一道天雷轰然落下。
崖边池水雾气缥缈,一如当年天地苍茫的大雪,他将洛欢救了回来。
陆暇眼中的猩红渐渐退去,他发觉自己身上未沾半点污渍。他捏拳而下,罡风撼动山崖,已然筑基。
他借洛欢的身子筑基了。
陆暇回到庄内,众人已是喜出望外,严苛的父亲更是与他碰杯豪饮。
没人提洛欢的事。
陆暇也更没有提,他突破时所经的历练乃是洛欢,救他回神的更是那小人。
“我先告退了,父亲。”
陆暇饮下烈酒,面色刚正。
“好,好。”美酒美色迷人心醉,陆暇却与众人不同,浑然不为所动,庄主万分满意,头次不计较规矩,宽容陆暇提前离席。
陆暇顺手从席上带了一盘甜花糕。
女眷住在山庄西侧,平日里多不言语,偶尔只有三两窃语声。今日,陆暇却闻见烧焦味,还有丫鬟们叫嚷着烧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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