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陆暇一看,正是他的表妹往炭盆内烧衣物。
“夫君!”纵使新婚,林媛也被吓了一跳,毕竟那夜陆暇并未与她行周公之礼。林媛匆忙解释:“我这是烧污辟邪,庄里死了人,说是那死人正穿着粉裙子,与我这三分像,我赶紧拿出来烧了!”
盆中正是那件绣花粉裙,正被烈火舔舐化为焦灰。陆暇惊声:“欢儿死了?”
03.兄弟
在庄内,洛欢是不能提起,偶尔在闲聊时不齿的‘那家伙’。
陆暇懒得与妇人多言语,直往洛欢的小楼去。
起初,洛欢是没有名字的。当年陆暇救她,得知她是从欢喜宫逃脱的女娃,便知她兜兜转转走错了路。
他曾给洛欢指路洛水,那是江南地界。大雪时出发往南,到时正是暖风微醺。
那时洛欢的眼如同一潭死水,微笑时不见生气,像是漂亮的傀儡娃娃被人扯了线:“我是欢喜宫调养的女娃,走哪儿都是死。何苦死在江南脏了好地界?”
是陆暇给了她不用死的一处小隅。
他还给了她名字。愿她能缓步在洛水的芳菲早春,愿她欢颜舒心。
她怎么能死?
小楼凄清,未挂白缎,陆暇暗骂庄上妇人乱嚼口舌。缓步走近,却听见低吟缭绕的泣音。
门内,透过单薄的屏风,只见床榻上乱做一团。两条细嫩的小腿吻痕斑驳,正无力地垂在一人肩上,随着他埋首的动作不时颤抖。
“二哥?”
陆暇认得那青纹锦布,是他饱读圣贤的二哥陆琛。早年落水受惊,体弱多病,与修炼无缘。陆琛展卷慢读时,山鸟亦静,如玉般儒雅。
一声啜泣的嘤宁声传来,陆暇险些利剑出鞘,是父亲多年教导的兄友弟恭阻止了他。
“少庄主。”
陆琛自洛欢腿间抬头,下巴潋滟地泛出水光,他修长羸弱的手指抓住洛欢的一条腿儿,吮吸时发出啵的一声:“你这宝贝的滋味当真是好,我这身子爽利许多。就是这味道有些腥臊。”
他含笑着伸舌靠近殷红的穴口,陆暇看见合不拢的穴儿露出殷红的媚肉,湿淋淋地吐着水。
二哥长长的粗舌顺着穴口钻入,小人儿双腿绷紧,欢愉又痛苦地扭腰:“陆公子,陆公子……不要舔了……”
陆暇一愣,她管陆琛也叫陆公子。
陆暇只觉心血如焚,黑着脸走到窗边,一把撕裂帷幔。洛欢浑身赤裸地躺在那处,眼眸涣散,嘴角裂开却没有流血,不时在娇吟时溢出一股白浊。
“你们对她做什么?”陆暇凛然呵斥:“她是我的!”
“不过是摸摸奶,舔舔穴,喂她吃jī_bā。”陆琛的舌头在穴中进出不停,咕啾咕啾的啧声很响,一小股水液从穴口喷出,陆琛张口饮尽,眼中只剩情欲,哪还有兄长模样:“是你救回来的宝贝,当然要留给少庄主。这才没操她下头的穴,否则我和大哥三弟们早就给她灌精,叫她早日怀上子嗣,为庄上添几个灵根聪慧的子嗣。”
见陆暇满面赤红,陆琛暗叹自己这身子着实无用,争不过别人才轮到最后一个。
陆琛起身跪坐床上,将柔弱无骨的小人抱在怀中,双手掐住她的腿窝,被舔弄多日的花穴正冲床边的陆暇:“少庄主想用她了?”
“我没想用她。”陆暇辩驳,努力压制冲动,可胯下那物还是止不住地勃起。
陆琛对陆暇这假正经的做派见怪不怪。分明想得yáng_jù都翘起来了,还装什么禁欲不屑。
陆琛忽然伸手,越过她平坦的小腹,两指顺着无毛的光洁耻丘往下,缓缓插入绵软如泥的肉穴。
手指左右分开,艳红色的肉褶被搅出水来,淫液染湿陆琛的手掌。
陆暇清楚看见那媚肉是如何紧缠着手指不放,饥渴似的吐出春水挽留。
洛欢回了神,发觉站在床边的是陆暇,她哑着嗓子笑:“陆公子,你来了。”
“什么叫我来了?”
她伸手抓他的衣袖一角,呻吟声随着穴中的插弄忽高忽低,“欢儿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