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秦蝶儿上前拿下了笛子,又轻轻的吹起了那姑苏行,吹着吹着,她就沉浸在了曲乐之中,忆起了在这个时节下,被厚厚积雪覆盖下的江南雪景,想起了那个被表哥、表弟、她、杏儿四人堆了无数雪人的云家大院。』天『籁小』说
自相继传出云轻尘、云中天、洪氏的丧讯后,云府上上下下应当已经彻底搬离了那里,那个充满了秦蝶儿幼年回忆的大院不知道是被卖掉了,还是被废弃在那里。想到这里,秦蝶儿变得有些依依不舍起来。
连她都感到一一不舍,那外祖父、外祖母、舅舅他们在那生活了一辈子,在做出离开它的决定时,想必他们的心情应该更复杂吧。
而杏儿离开了这么久,现在应当和大师兄一起,在医馆帮人一起看病吧。
马上就要过年了,娘、外公、外婆应当已经团聚在京郊的那个新置的宅子中了吧,过年的时候,舅舅、舅妈、表哥他们应该也能赶过来一起过年了。
好想能过去看看,这已经是第二个她不能陪他们一起度过的新年了。
想到这里,秦蝶儿的曲调不禁由原本的些微欢快转变得有些婉转哀伤起来。
这时,剪春在门口敲了敲门,她手上还端着一个碗。
秦蝶儿向她微微点头,示意她进来,未待一曲末了,秦蝶儿便连忙放下了笛子。
“娘娘,我方才见您厢房的灯被挑亮了,人也未歇息,怕你在晚宴上吃的少,所以,特意盛了碗银耳莲子羹过来,给你垫垫肚子,以免晚上腹中空了,难以入眠。”剪春微笑着说道。
秦蝶儿从剪春手上将碗接了过来,放在桌上,感激的说道:“剪春,难得你这般细心,谢谢你了。”
“呵呵,娘娘不必如此客气,这本是奴婢的本分。娘娘,奴婢虽然不谐音律,不过倒也听得出来,娘娘吹笛时,会经常吹奏与方才吹奏曲目相同的一曲子,看样娘娘是对这曲子情有独钟啊。
这曲子好听倒是真的很好听,就是今日娘娘吹奏得凄凉了点。方才,奴婢听见了,怕娘娘越吹越感伤,便贸贸然的进来打断了,还请娘娘原谅奴婢的唐突。”剪春解释了一下方才突然敲门的原因。
秦蝶儿笑着说道:“你原是一片好意,我又怎会怪罪于你呢?这曲子原是我的一个故人所教授于我,它也曾是我童年时最爱听的曲子之一,里面也包含着我的很多童年的快乐记忆,所以我对它比较有感情,今日心绪有些紊乱,想吹奏吹奏它看看,看能不能让心神稳定一些。今日可能是因为太后新丧不久,心中感觉到凄凉吧,曲随心变,所以就将它的旋律吹奏得有几分凄凉。”
“爱妃可真是一个情深意重之人啊,母后过世了三个月,都还感到心中如此凄凉。已经离开故人这么久,还时刻不忘故人,连朕的生辰都没时间帮朕庆祝,特意跑回宫来吹笛弄箫,怀念故人,只怕,这才是你最近不让朕留宿的最真实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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