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贞德帝竟然慢慢的踱步进了厢房,慢条斯理的说道,只是,脸上的表情冷冰冰的。』』『天籁小说
赵公公尾随在其后,看着秦蝶儿,脸上掠过了一丝担忧之色。
听了贞德帝的话,秦蝶儿不禁气不打一处来,她之所以会对他如此,前因后果全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却还将原因推到她身上,往她身上泼污水。
一时气愤之下,秦蝶儿不禁脱口讽刺道:“没想到我敦煌朝的君主,除了能笑拥美人、坐拥江山之外,还有听墙角的能耐与癖好呢?”
贞德帝一听,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的行径有些不太光明磊落,终是有些羞愧,脸上出现了一些红潮,不过片刻后却恼羞成怒的强词夺理道:“你若能做到事无不可对人言,又哪能给别人听墙角的机会?说朕笑拥美人、坐拥江山,你也不差啊!之前一边与朕柔情蜜意,一边天天将你那大师兄赠予你的笛子放在身旁,口是心非,睹物思人,还再三向朕保证,你与你那大师兄之间没什么?
若真没什么,你会那么宝贝他送你的那根破笛子?会隔三岔五的将吹起那他教授于你的曲子?你这般明目张胆的缅怀故人,你究竟将朕当成什么了?”
贞德帝越说越生气,连眼眶都红了。
贞德帝是怎么知晓笛子是大师兄送她的?秦蝶儿心中一沉,突然想起来,那日贞德帝过去静心宫,又怒气冲冲的离开那一日,她现挂在床前的笛子似乎被人动过,当时她也没有在意,只以为是剪春或者桃红整理房间时碰到了。
说到桃红,她想起那日桃红从她的厢房走出来,眼神有些闪烁,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想必这件事应当是桃红告之贞德帝的了。
而桃红知晓这件事,还是源于之前杏儿和她的玩笑、嬉闹之言,当时桃红也在身旁,那时她们谁也没想着去防备桃红,便让桃红听个正着。
这件事认真的说起来,秦蝶儿也略微有点心虚,只是旋即她觉得自己与大师兄并没有真的生什么,自己对大师兄只是乎于情,止乎于礼,自己吹笛子更多的是一种对以前无拘无束生活的缅怀,而贞德帝呢?
他在对自己说着爱啊思念啊的同时,也从未忘记过他的那些嫔妃们,即便是在他最宠爱自己的那段时间,他也还同时在宠幸着他的那些嫔妃。今日更是与刘晴儿、杨采儿打情骂俏,不亦乐乎,活生生的一个从来只闻新人笑,哪里闻得旧人哭的薄幸男子。
越想,秦蝶儿越为自己爱上贞德帝感到不值,因此,讥诮之语也脱口而出:“说到一边柔情蜜意,一边口是心非,谁能比得上皇上?当初皇上不就是一边对臣妾表白,一边又搂着别的爱妃柔情蜜意么?即便是现在,皇上不也是刚刚搂着你的刘美人、杨美人、罗美人卿卿我我,好得蜜里调油么?既然如此,皇上又在臣妾这里装什么痴情,扮什么情圣?难道你还奢望,自己在那朝三暮四,这全后宫,甚至全天下的女子,却仍旧对你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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