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谢谢你喜欢我。”
如果当时的他曾勇敢霸道地说过我喜欢你,或者在离去的时候没那么快的转身,他们或许会不会不一样?但是事世没如果,要怪就只怪当时的他们太年轻,禁不住前头的诱惑,也学不会将谁放在心里,身上长了翅膀,一心只迷恋着远方,不经意间,不知怠慢伤害了多少人。
青春,是悔恨的时节,当一切繁华纷纷落幕,回头想想后悔的事儿,梅花就落满了南山。
周一,学院里开会,在讲到学院工作的时候,简直是平地响惊雷,彻底雷翻了包括陶子和艾莉在内的五位年轻助教。院长在会上说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建校八十周年庆典,学校让我们学院出一个节目,这是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我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我们学院除了学计算机的就是搞数学的,你说我们是对着电脑噼里啪啦编程好呢,还是立一块黑板发人来疯解题好呢?”他们被点名的五个臭皮匠坐在一块想对策,其中计算机系的陈翊老师开玩笑说。
“演节目嘛,肯定不是唱就是跳,再厉害一点就是又唱又跳。”一位女老师精辟地总结道。
“一个人唱太单调了,咱又没有帕瓦罗蒂的好嗓子,合唱又太没新意,也反映不出我们学院的精神面貌。”
“像这种大型庆典,舞台大,必须人多才能撑起来,跳舞最好,咱们还得把班上的同学们动员起来,”另一位男老师提议道,又转向陶子和艾莉问:“你们看呢?”
“主意是不错,可我们跳什么?现在网上跳舞的段子不少,可是能契合这次主题的不多。”陶子说。
大家绞尽脑汁,你一嘴,我一嘴地出了好多馊主意,可没有一个是靠谱儿的。
托腮帮的托腮帮,揪头发的揪头发,望天空的望天空,难倒了五位大博士。就在这一片冥灵静寂中,费艾莉微微举了个爪儿,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她稍稍犹豫了一下说:“你们还记得有一部电影吗?里面有段舞蹈和樱花有关,咱们不是收到早稻田大学友好学院赠的几十株樱花树吗,我想……”话没说完,四双眼睛齐齐一亮,来了精神儿,陶子更是激动得一拍大腿,直接喊出了电影名字:“《浪漫樱花》!”
有了目标,他们就呼啦啦地开张了,先是在学院里拉起了一支总共三十人的舞蹈队,再是通过院里的协调,调来了音影学院的舞蹈老师对他们进行专门指导,开启了长达十天半个月的舞蹈训练。
☆、r 37.p 樱之花
石川脚步匆忙,刚开完会就直奔季冬晨办公室,门也没敲地直接闯入,手指磕磕桌面,“快跟我走,boss有点不对。”
季冬晨二话没说,抓起衣服就跟着石川出去了,“怎么回事儿?”
“一天了,电话没人接,司机也说没看到他人。他从没这样过,我有点担心,你和我一起去酒店看看。”话音刚落,电梯到了,两人前后走进去。
到了酒店,季冬晨连续地按着门铃,石川打着电话嘘了一声,耳朵贴在门上:“你听听,里面是不是有手机响?”
季冬晨也趴在门板上凝神静听,“好像有声儿,应该在里面。”
“快去找人开门。”季冬晨点下头,赶忙去联系酒店方面,石川则留守门外,神色焦急地来回转圈儿。
很快,季冬晨便带着工作人员赶到,打开房门,一股呛人的酒味扑鼻而来,石川和季冬晨急忙跑到里面查看情况,只见客厅的茶几上,一只烟灰缸盛满烟蒂,两只空酒瓶东倒西歪,而手机则挺尸在酒杯旁边。
两人走进卧室,那里才是酒气冲天的发源地,呕吐的秽物一块块从地毯蔓延到胡乱的被子、枕头上,裴辎重面色苍白得如同身下的床单,倒在一片狼藉之中。
季冬晨一个健步窜过来,有些幼稚地用手指试探他的鼻息说:“还有气儿。”
石川上前低声唤了几下,没见反应,再摸额头,烫得惊人,立即沉着地做出判断:“送医院,我来背他。”
两人迅速将裴辎重送到医院就诊,一番检查之后,季冬晨拿着一堆化验报告单走回病房,石川示意他到走廊说话。
石川问:“医生怎么说?”
季冬晨说:“肺炎,说他这个可不是烧个一两天就能烧出来的。”
石川说:“他感冒快半个月了,一直都没好,发烧他大概也没在意。”
“他简直是拿自己开玩笑,身体过度疲劳不说,感冒拖到发烧,发烧拖到肺炎。当然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儿稻草还是他大量饮酒——你说他到底喝了多少?血液中的酒精浓度到现在都高得吓人。”
“boss的酒量一向都很好。”
季冬晨苦笑了一下:“想醉的人却偏偏醉不了,这罪遭的!你说他把自己折磨成这样,还跟miss费试吧个什么劲儿啊?要是换作我早就跟人赔礼道歉,求人回心转意了。依我看,心病还得心药医,你说咱要不要把费小姐给找来?”
石川冷静地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