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我对你……”
元初缓缓睁开双眸,心里一紧,僵住般迎着纯白的月光古怪地看着他。
见她小心翼翼的样子,齐弄蓝拧起眉毛,狭长的眉眼阴郁之气浓烈。
她问:“你想说什么?
浓密的睫毛微微煽动,鼻息间萦绕着她身上的清香,眉毛情不自禁颤栗了下,“其实”
元初古怪的抬起脸,一双手陡然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倾身覆了上来,湿润柔软的触感让她刹那间惊呆了。
舌尖的碰触使得元初寒毛直竖,背脊酥麻颤栗,齐弄蓝紧压着她,扣住她的双手,专注而大力的吮吸她的唇。
湿糯的舌尖被他含住,被迫吞下两人的津液。
心底犹如溅落湖底的石头,荡漾着一丝不安的波澜。其实,无论多少年过去,他都深爱着她,怎么都忘不了她。
他也知道,这些都不是她想听的话,她连一次机会都没有给过他。
齐弄蓝离开被蹂l躏的双唇,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眼角的纹路逐渐温柔,低沉的嗓音:“你累了可以睡会儿,我今天放你假期。”
“变态……”她暗自喟叹,埋下脑袋,脸烫的像火燎。
她心里乱成一团,到底该不该见那个女人。
35、永远殊途 ...
元初难得可以逃出去, 她这次变聪明了, 什么都没有带,穿着运动服一副开始锻炼身体的样子,将手机放回口袋。
瞥向两个守门保镖,趁他们没发现,她赶紧拦了辆车,钻了进去,匆促不已。
“师傅, 赶紧去清河路元宅。”
那两个保镖突然察觉不对劲,追了过来,然而车已经一溜烟跑出去了。
“快!快通知齐先生, 夫人跑了!”
元初紧张而发悚的坐在车上,摁住突突直跳的心, 望着车窗外,咽了口水。
她吐出口沉重的气息,垂下浓密的睫毛。
齐弄蓝最近冗忙, 没有找她麻烦,幸好他们没发现
“小姐, 已经到地点了。”司机回头提醒她。
元初掏出钱递了过去, 打开车门下了车。
元家灯火晦暗, 阴森森的让人心里不舒服。
她推开门,发现上面落了锁,根本就进不去。
十年的光阴,里面空洞乌黑, 一点人气都没有。
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确定没有来迟。
正在困惑时,背后响起一声尖细冷锐的嗓音,“你可终于来了。”
元初吓了一跳,转身看去。
就着阴冷的光线,面前不少人,这些人都是有备而来。
在看见女人那张柔媚的脸时,刹那间让她说不出话来。
“元初,见到我不开心吗?哎呀,怎么是这种表情呢?”
她废了好大的劲,才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元淑……”
三十几岁的元淑依然美得让人离不开视线,这么些年她好像没有变过,又好像哪里改变了。
让人捉摸不透。
元初警惕地看了她一眼,问:“你不是死了吗?”
“死?啊,我是死了,可是齐弄蓝舍不得杀我,我呢就被他送给了别人,活下来了。”
“……”
元淑走到她面前,捏住她的下巴,眯眼勾唇:“你这张脸可真美,十年一过,你竟然一点变化都没有,怪不得齐弄蓝那么疼你,原来还是这张脸作祟。”
元初打掉她的手,扭开头,想到之前两人的谈话,她蹙眉问:“你不是要告诉我奶奶怎么去世的吗?”
“瞧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元淑做出叹息的神情,揉了揉额头,弯唇道:“奶奶不是病死的,而且被齐弄蓝杀死的。”
“不可能,我不信。”
“你当然不信了。齐弄蓝那个卑鄙小人,为了掩人耳目,买通媒体对外宣布奶奶是病死的。其实,奶奶知道你不是元初后,确实气病了,后来齐弄蓝去医院探望她,前脚刚走,奶奶就死了。”
元初想到那个老人,对她跟自己的孙女一样好,从来没有怀疑过她的身份。
心里不禁泛起阵阵酸楚。
“你要是不信,刘姨可以作证。”
一个中年妇人走了出来,看见她慢慢低着头,欲言又止的说:“那一天,我都看见了。介于齐先生的身份,我就出去等他们聊完再进去,谁知道,我偷偷打开门,……偷偷打开门后,看见齐弄蓝对着太太不知道说了什么,太太当时情绪很激动,一时没有喘上气,猝死了。”
元初咬住唇,眼眶通红,握住刘姨的手,摇了摇头不安地说:“刘姨,你一定要说真话,你不能骗我。”
刘姨叹了口气,歉疚不已:“小姐啊,我服侍太太三十年,太太对我有恩,看见她被人害死,我竟什么也做不了。是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