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尼玛的你这是想威胁老子?你谁呀你?金尚说:“有话直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到底想干什么?”
黑影女人的声音变得低沉起来,像是想起了伤心事,鼻音也重了些,道:“这后院,右手边的鱼池子里,曾经淹死过一个人,一个女人,后来,你老板就让人把鱼池子填了,可是,冤有头,债有主,姓宋的,你等着瞧吧,你早晚得付出代价,人不能白死!对吧?谁怕谁啊?”
哦?还有这么一档子事?
既然你也知道冤有头,债有主,那你怎么不找宋老板说理去?
金尚说:“这么着吧,有问题,你找老板当面去说,我只是他派来看门的,今日无冤,素日无仇的,何苦咱们在这儿斗嘴?”
“还用我找他去说?他怕了我,他老婆也怕了我,哈哈哈,你知道吗?这么好的宅子,他为什么让空着?他傻么?他为什么让你来这儿?小哥儿,看你也挺精明的一个人嘛,凡事情,都要好好动动脑子嘛!哪能一根筋?小心你让人当枪使了啊。”
,这女人貌似什么事情都知根知底呀!金尚想了想,感觉这女人的笑声不对劲。妈呀,这会不会就是那鱼池子里淹死的鬼呢?
金尚咳嗽了一声,说:“我知道你死的冤!可是呢,也不是哪一个人的错吧?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也好好想想,落到这一步,为什么呀?假如还这么执迷不悟,对你有没有好处?要是对你没好处,你还会继续不?”
“嗯?什么?”黑影女子哆嗦起来,说:“你,说我勾引宋楚材?你……”
金尚一字一句地说道:“激动什么?我,没说你呀,我只是假设嘛!”
“他设下了圈套,他出手很大方,每完成一个任务,他都给红包,当时让我感觉他是好人,跟下棋一样,他一步一步地,步步为营,算是把我逼到了陷阱里,等我明白过来的时候……”
“就是嘛!还是嘛!还是为了钱嘛,假如你不喜欢他的钱,怎么会到这一步?”金尚嘴上嘲笑着黑影女子,心中又暗暗为自己悲哀。现在说人家为了钱沦落到这一步,自己不也是为了钱,才来受这份惊吓?
“你?你……”黑影女子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很生气的样子,不停地咳嗽,接着竟然蹲到了地上。金尚有点害怕了,甚至担心这女子会不会在咳嗽的间歇里喷出几口血来。
金尚迅速后退一步,跨进门里,伸手摸到了门后面的开关。屋里的灯亮了,金尚的眼前一片惨白,那白花花的光线令人感到眩晕。金尚也不例外,他忽然感觉眼前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见,像是开车在路上被对方驶来车辆的远光灯给晃了眼。
妈的,金尚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特别害怕那黑影女人在这个时候对他发起攻击。待到他重新在门口的台阶上站定了,院子里的黑影女子却不见了。再抬头看看四周,只南墙外面离门楼不远处有一杆路灯,高高地悬在那里,孤零零地散发着淡淡的红光。
金尚心里十分失落,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哈哈,终于又是一个陷阱,难道宋楚材同志就是因为这宅子里面不消停,所以才让他来住几个晚上?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宋楚材同志怎么就知道他一定能办好这个事情?
也就是说,冯尔禹早就知道这里面的猫腻儿!他跟老板合起伙来做了这么一个局啊,草你妈的宋楚材,真是杀人不吐骨头哪!
金尚走到了院子里,站在藤萝架下面,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除了偶尔能听到远处大街上传来的汽车引擎声之外,真的听不到任何异常的声音。能听到汽车躁音就好,这说明还活在人间嘛!
看看手机上的时候,刚刚九点半,时间也不算晚,靳云鹏这个时候应该还没有上床睡觉。这样的事情,也只有向他求助,才有可能出现根本性的逆转……金尚点上了一根烟。手在上衣口袋里面摸烟的时候,他当然也摸到了裤子口袋里的那个信封。两千块钱,不多也不少,这世界上没有比这玩艺儿更有杀伤力的武器了,看在这两千块钱的份上,忍了吧!
金尚这么一想,心中顿时感觉格外坦然。有什么呀?就算这宅子里闹鬼,那就闹吧!且待我忍过了这两千块钱,再由着他们跟宋老板一家子去闹吧……
据说,宋老板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在新加坡,儿子一家在温哥华。真特妈想不明白,他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儿,怎么就把三个孩子教育得如此成功呢?既然是这么人丁兴旺的一家子,岂会怕了这阴魂?如果真是因为这女人跟宋老板暗中有一腿,那就不要再怨老板夫人心狠手辣……如此这般一思量,金尚回到了房间,脱衣服躺下,开始睡觉。
不过,金尚在上床睡觉之前多了个心眼儿。他把隔壁那间客房打开,开了那房间的灯。再回自己的房间,到了床上,关了灯。这样一来,金尚躺在床上,房间里不至于漆黑一片,院子里稍有动静,他还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果这宅子里真有阴魂,那也得趁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才能出来吧?
一切物种都怕光!哈哈,见光死!
金尚睡着了,连二叔郭丁丁的事情也不再去想。不过,他在睡着之前曾经有些担心那龟,他怕那龟万一从军用挎包里跑出来,或者跑到了二叔那间小房子的外面,真有可能让闽人酒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