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在镇上受委屈的时候也不忘安慰他。可是,终究是太纵这人了,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也不关心他的生死,就连写封信如此简单的事情也敷衍他,甚麽没有放在心上,说这人几句还敢顶嘴,反了,都反了!
「军牢不怎样,将军......」徐晓幂扯着他的衣脚,弱弱地道。
「哼!」萧文焌居高临下蔑视着她,之后扯开衣脚,「今晚你就跪着,听候发落!」
萧文焌这一出去,徐晓幂真的以爲很快会有军兵过来架着她拖出去,关进暗无天日、臭气熏天、到处都有人穿着白色囚服的军牢,于是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啊等,等啊等,再等啊等......
等了很久很久,她的心情由忐忑到狐疑,再到平常心,然后再忐忑,再狐疑,再到平常心,在心态几番轮转过后,她终于敌不过睏意,大咧咧地睡在地板上。
不知过了多久,帐外传来杂乱又急促的脚步声,徐晓幂虽然入睡了,但应有的机警还是有的,特别她一个女的身在浩瀚的、满满都是男人的军营里,这防备心就更强了,嗖的一下,她已经从刚才摊睡着变成乖乖的跪姿。
她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反正将军看不到她偷懒睡觉就没事了,她松了一口气。
很快地,有几个军兵扶着一个人进来,徐晓幂擦擦眼睛,再擦擦眼睛,确定他们扶着的是萧文焌无误。
「将军怎麽了?」她问。
一个军兵答道:「将军喝醉了,你快来帮忙。」
他们已经有三个人了,本应不用帮忙,不过徐晓幂不知将军醉了几分,好歹是他的贴身小厮,怎样都要意思一下,不求萧文焌因此既往不咎,只怕他醉得不够,如果她不帮,又要爲他所诟病。
她没想到的是,当她靠近后,那几个杀千刀的军兵偷懒直接把萧文焌扔给她,几个肩搭肩又去喝酒去了。
「重,好重,将军!」徐晓幂撑着萧文焌的背,唯恐他往后倒。
「将军?将军?好重!」见怎麽喊也没回应,徐晓幂也放弃了。
她支起萧文焌的右手,再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一手放在他的腰上,扶着他往寝室走去。这短短的一点距离,她走得比攀喜马拉雅山还要辛苦,左一个失去平衡,右一个踉跄后退,其中萧文焌还不安分走路,非要偏离轨道,这才真要命。
「你安分点,靠!别压我肩膀啊!」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徐晓幂就想一脚踢他上床,不过还未动作,萧文焌就已经失去平衡倒下了,可悲的是,徐晓幂走不及,也被带着倒下。
而且那还是一个男上女下的羞耻姿势,而且徐晓幂发现自己居然推不开......
第一卷。抱上将军壮实的大腿(十三)
这一晚,徐晓幂心里经历多番挣扎——
她现在是「男人」,将军也是男人,睡一起很正常。
她被占便宜了!
萧文焌身上的酒味好难闻啊!
她还是被占便宜了!
来看看啊喂!将军党的死忠粉们,俺代替你们取得与将军亲密接触的福利,羡不羡慕?嫉不嫉妒?恨不恨?哇咔咔!
呜......她还是被占便宜了!
蓦地,萧文焌呻吟了一声,放在徐晓幂头两旁的手挪向下面,搂着她渐渐收紧,并翻身侧躺。
萧文焌皱了皱眉,这被褥为何如此之硬,并且比以往来得重。
徐晓幂欲哭无泪、泫然欲泣、泪在心里淌......「将军,你说你都二十有五了,没想到粗犷的汉子外表下,居然隐藏着一颗粉光闪瞎人眼的少女心——喜欢抱娃娃睡觉!小的对你太失望了。你对得起忠心耿耿的将军党吗?你对得起崇拜你的军兵吗?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有种你放了我,不然我就把你的秘密宣告天下,你听没听到?」
萧文焌不满不知从哪儿来的碎碎唸声,他把她当被褥,想拉高盖住头部挡住那烦人的声音,于是手在徐晓幂身上摸来摸去,。
「我擦!住手!啊,你个混蛋!我祝你蛋都没有!你个混账东西!」徐晓幂持续放出哀嚎,她不明白为何副帐声响那么大,竟然没有人来看一下。
去 因为打胜仗,大部分人都高兴地喝酒,虽然有看守将军副营的军兵,但有的军兵看见他们没得喝酒,便在远处搬来桌椅,在副营还在视线范围内的地方豪气痛饮,最让他们放心的是,有贴身小厮在里面,不怕将军召唤他们。
这就是徐晓幂扯开嗓音喊死喊活都没人来的原因。
萧文焌摸了几下发现身前的被子太重太硬,根本拉不起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