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摇大摆的向江湖客栈走来,怎么看怎么像只大尾巴狼,而那小白兔王伊人正坐在客栈后院,盯着清水走来走去,也不说话,只呵呵傻笑。
清水看了心里好笑,这种滋味,大概是不能说只能尝的,尝过以后不醉不归,有谁又看的清了。
大尾巴狼进来的时候,清水对着王伊人咳嗽了下,王伊人转过身看到林植,吓的从凳子上弹起来,一溜烟的跑到清水背后,指着林植道:“你,你,你,来干什么”一下子就结巴了,全不似热恋中的人儿,害羞的很。林植眉毛一搭,委屈起来,要去拉伊人,伊人忙躲开,憨态可掬的样子,清水捧腹大笑。林植也奸笑起来,不再去拉,转身坐到凳子上,道:“过几天我要回趟家,这一路上许是能见到无数江湖人、武林事的。你不是自小有此心愿?我还想着,带你去瞧瞧,过一把女侠的瘾,鲜衣怒马仗剑天涯,后人也道:女侠名儿在,歹人心已虚,怎么样?”
伊人嘴巴张着,反应过来,马上咧嘴笑起来,飞快朝林植跑过来,乐呵呵的冲着林植傻笑,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一样,“嗯,嗯,什么时候走?我回去收拾”
清水这边皱起了眉,心道,难怪杨焕昨晚神经兮兮,定是有事瞒了她。遂拿眼瞄林植,看的林植心虚起来,林植又对伊人道:“我们明晚就要离开了,你先回去跟祖母好生道别。”这话实则是对伊人说道,却也被清水听了去。
这厢,林植还在对伊人细心交代,“东西莫要带太多,江湖路途遥远,带太多不易行走,女侠都是轻装上阵的,记住了啊~~~”清水已转身出了后院。
岂止,安叔正等在那,刚才那番对话怕是听了去,虽然没甚机密,清水还是微微皱了下眉,刚才怎么就没注意到了。
安叔也不介意清水的表情,走上前道:“清水姑娘,少主请您和杨少主去一趟,有要事相商。”清水点头,走出客栈,打算去找杨焕。就见马路对面正停着一辆马车,车帘卷起,不是杨焕是谁?正在闭目养神。原来这安叔已经请过杨焕了。
清水一靠近马车,杨焕就睁开眼,他忙下车将清水拉上车,道:“我原本该同林植一起来的,一夜不见如隔三载,不小心睡着了,好在现在也不算太晚”,清水也不管他,坐稳刚要问话,就见杨焕又说道:“林植说了吧,明晚我们就离开,去别处给钱大少找找线索,有什么事等下到了钱蕨处再问也来得及。”清水瞥了一眼车外那一角黑衣,点头不说话。
马车踏踏踏越来越快,转眼即到了城东的一座不起眼的小宅子前,真正是狡兔三窟,更何况是这曾经富可敌国的风波门,只怕再多几处,他人也不会诧异。
杨焕和清水进门时,就见钱蕨正在院中喂鱼,斜身靠在那鱼池边,白衣黑发,衣和发都不扎不束,微微飘拂,懒懒散散。杨焕心里骂了句,手不停,隔着衣袖就去牵清水的小手,清水由他牵着,两人就这样手牵手走到了钱蕨面前。
钱蕨站起身,看到清水竟微微一笑,清水一愣,杨焕看了却特别扎眼,快移几步,不经意的挡住清水视线,道:“不知钱大少请我二人来有何贵干?”这会,钱蕨才注意到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觉得阳光刺眼,忙转过眼去,对着那一池鱼儿说道:“一夜已过,想问问有何线索。不知还有哪里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杨焕笑了,道:“说来巧了,还真是没有,正打算找钱大少商量下,在下寻到一丝线索想移至别处继续。明晚就走。”
钱蕨转过身来,目光紧紧盯着杨焕,好一会才道:“好,我安排好去接你们。”
杨焕忙打住他,道:“你还是不要如此高调行事的好,以我之见,外面多的是人在高价悬赏你的项上人头,明晚我们乘自己的马车,到城门集合便可,你记得带好东西。”说完,牵着清水转身就走。
钱蕨一直目送他们到院门口,好半天才对安叔道:“安叔,准备准备吧。”
安叔也收回目光,上前两步低声问道:“少主当真要归还清水姑娘的庚帖?”
钱蕨苦笑,半天没言语,有些事心里清楚就好,强扭的瓜不甜,傻子也能明白,更何况那杨焕也不差。
钱蕨在院中喂了一会鱼就进门小憩去了。安叔想同少主一起去探寻线索,便想先去江湖客栈请辞。
清水和杨焕出来后便分开了,各自回家收拾行李。
哪只安叔前脚刚走,杨焕后脚就重新溜回钱蕨屋内。
再见到杨焕时,钱蕨也惊讶了一下,道:“可还有事?”杨焕道:“我突然想起还有件重要的事情要问你,听好,我时间不多,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家是否存在的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件事关系着我们去哪里找你爹,你想想要不要告诉我。”
钱蕨沉默了,一会道:“其实,钱氏的故事也不是秘密,我的确是钱俶的后人。想必你也知晓,江湖上曾传言吴越国富甲一方,连前朝皇帝都日夜忌惮,不顾劝阻连夜赐死我先人。可悲的是,就算我先人自献封疆于前朝,还是落了个不得善终。”
原来风波门竟是钱国主的后人。杨焕对这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