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好了吧?”欢儿小小的跟了他,可是什么都会,他根本不用怎么教,成就感都被她那位长辈抢去了。
这要是谁以后娶了欢儿,运气得有多好,这可是他和她那位长辈,两个人辛苦教出来的成果。
也不知为何,看着镜中头发,忽然想到总有一天,欢儿要去给别人这般束发,项竹的心里,开始蹭蹭的冒情绪。
这下,他当真理解了,为何萧朗玉的爷爷,总要念叨萧朗玉两个嫁出去的姑姑,说什么就是见不得俩女婿牵女儿的手。现在,他也有点儿见不得,想想就气!
沈欢见项竹望着镜子出神,有些不解,凑上去问道:“义父,你想什么呢?”
项竹被拉回现实中,他扭头冲沈欢一笑,曲起食指刮一下沈欢白嫩的小脸:“没什么。以后,义父的头发都由你来束,好不好?”
沈欢自然愿意啊,甜甜的一笑,顺势窝进他的怀里:“好呀~”
项竹低头,自然的亲亲怀里小姑娘的头顶:“义父去换身衣服,咱们找萧叔父去吃饭。”
沈欢愣住,义父亲她了!天呢!沈欢伸出小手,摸着自己头顶刚被他亲过的部位,尚有些回不过神儿来,前世她小时候,义父亲过她没?让她想想,让她想想。
项竹走进屏风后,换上沐浴前放好的墨青色直裾,套上同色系的大袖衫,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俯身将小姑娘捞起,抱在怀里,走出了房门。
萧朗玉听到门外小欢欢的笑声,便也跟着走了出来,他一见项竹,不由上下打量:“不错啊,这样的发式更适合你,比之前好看多了。”
项竹笑笑,看向怀里的沈欢,颇有些炫耀之色:“欢儿给我梳的。”
萧朗玉上前揉揉沈欢白嫩的小脸:“挺厉害啊你,下次也给萧叔父梳一个。”
沈欢小脑袋一扬,手臂挂在项竹脖子上:“那要看萧叔父对我好不好啦?”
萧朗玉闻言忙道:“萧叔父对你可好了,一会儿你想吃什么,萧叔父给你买!”
沈欢忙点头应下。项竹笑笑,将沈欢递给萧朗玉:“你先抱着,我去欢儿房里给她拿披风,夜里回来会冷。”
萧朗玉习武,力气更大些,从项竹怀里接过沈欢,然后举了个高高:“哎呀,小欢欢怕不怕?”
沈欢吓一跳,忙拍萧朗玉手臂:“啊啊,萧叔父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我自己能走!”
萧郎玉失笑,将沈欢放下,沈欢站稳,刚忙后退一步,得离萧叔父远点儿,真是太能闹了,对不住自己这一把年纪。
项竹从屋里取出沈欢的兔绒披风,拿在手里,走过去牵起沈欢的手,一起去吃饭。
回来后,几人早早入睡。唯独沈欢啊,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眼前就是今天项竹刚从净室里出来的模样,当真是、当真是太让人心神不宁了。于是,这一夜的沈欢,在兴奋中,睡了个浅浅的觉。
许安头一天没打听到消息,第二天很早复又去了衙门,一直到上午巳时,方见一顶官轿进了青阳县衙门。许安是金陵人,又是县伯府的下人,自然分得清官轿的规制,这定是大司农的轿子。
又过了半个时辰,官轿再次出了衙门,随行的还有青阳县县令。许安忙跟送完人,准备回去的县衙主薄打听消息,悄么声儿塞了几两银子。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主薄得了银子,便将吴敬的去处告知了许安。许安得了消息,忙回去通报!
项竹和萧朗玉正在院中教小姑娘读诗,平时项竹教着很容易,偏偏今日有萧朗玉瞎搅和,弄得沈欢都不知该听谁的,更可恨的是,最后他们两个争了起来,没沈欢什么事儿了。
沈欢拖着下巴,看着项竹和萧朗玉,忽然觉得,这个上午真是非常的无聊!
这时,许安走了进来:“三爷,萧公子,打听到了,吴大人去了受灾最严重的十里村。”
项竹和萧朗玉相视一眼,项竹道:“还等什么啊,走吧。”
“小欢欢怎么办?”萧朗玉忙问。
项竹道:“当然带着啊,又没下人,不能放她一个人在这儿。”
于是,无聊到快睡着的沈欢,还没反应过来,便被项竹抱起来走出了宅子。
萧朗玉看着抱着小姑娘的项竹,无比感慨的摇摇头,好好的一个俊逸公子,这就变成走哪儿都带着娃儿的爹了。
带着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