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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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如雪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很黑了,家里没有亮灯。安小徒是不是又回家了?但是当言如雪开了客厅的灯看着跟木头似的坐在那里的安小徒时还真吓了一跳。
‘你在家为什么不开灯,吓死我了!’
安小徒一时适应不了突然的光亮,手遮着眼睛,神情有些低落。
‘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
‘咋了?吃饭了吗?’
‘还没,我也没吃,叫外卖吧。’言如雪熟练的翻出一个号码叫了外卖。
‘言,你说,人为什么结婚?’
言如雪换了居家的衣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往旁边挪挪,累死了。’
‘大晚上的不开灯,坐在这里发呆就想这么俗气的问题?我又没结婚,你问我这个问题,合适吗?’
‘你说,既然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婚?’
‘小徒,你怎么了?’
安小徒把中午,下午发生的事情慢慢的讲给言如雪听。作为一个路人,那样的悲剧无非就是一个很通俗的故事,两口子吵架,家庭矛盾调解不了,男的受不了自杀了。就这样而已!!!
‘对他们’言如雪的语气里有着深深的不屑‘我一直觉的,他们没有学会什么叫审视善终!每个人都自私的为自己活着!反正,我是不会结婚的。我如果结婚,肯定不会选择离婚,那样,对孩子的伤害是不可修复的。’
安小徒忘记了言如雪的父母是离婚的,她,是在怎样的环境下长大的?
‘你说,为什么老一辈的人没有那么多离婚的?’
‘呵~你不知道啊?人家不都是说吗,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婚姻就像一个家具,用坏了可以修修再用。现在的人坏了就买新的呗,谁还会去修修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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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10、10.兔子专吃窝边草
刘思齐因为那起突发的坠楼事件,心理上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作为她的朋友,这个时候是要陪在她的身边的,柳樊,安小徒两个人义不容辞的当起了护花使者。夜幕低垂,思齐下班时就会收到短信。
‘小齐齐,今天晚上哥请客,下班后请自觉主动来**饭店距离你们医院两等你。’
这天,安小徒,刘思齐,柳樊三个人吃过饭,柳樊说要去唱歌,安小徒只能作陪。作为永远的硬伤,安小徒不会唱歌,不会画画,不会跳舞…每当谁说要去唱歌时,安小徒心里就很悲催,自己永远都是默默的坐在角落里的那个。
‘小徒,想吃啥自己点,别怕给哥花钱。思齐,你唱啥,咱俩来个情歌对唱呗。’
‘柳少爷,这都快冬天了,嫩发的哪门子春啊!’
刘思齐没忍住笑出了声。
‘安小徒,你怎么说话呢!再这么恶毒小心嫁不出去!’
‘齐齐,你唱男生,让他唱女生,唱死他!’
‘你花我的钱吃饭,花我的钱吃爆米花,花我的钱吃果盘,你到头来还骂我!’
‘你个男人别这么小气吧啦的!赶紧的,唱这首甜蜜蜜吧,你会唱吧?’
刘思齐,安小徒两个人最默契的事情应该就是时不时的打击一下柳樊,这么多年,大家真的,习惯了。
三个人玩的正ppy的时候,安小徒的手机不停的不停的响’的名字不停的闪烁,安小徒看到三个未接,啥情况?这个点儿打电话。
‘安小徒,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你赶紧给我回来!’
‘你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没带钥匙,你赶紧回来给我开门!’
‘你听没听见?!你在哪里腐败呢?’
‘喂!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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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妞上辈子是酒鬼啊?!怎么又喝高了?!
‘我一会儿就回去。’
‘你快点啊!’
我欠你的啊?!安小徒挂了电话,算了,反正自己在这儿又不唱歌,回家吧,也不早了。
安小徒要回家,柳樊与刘思齐也一起走了。
‘咋了?突然就要回家?我那瓶酒还没喝完呢。’
‘出息样吧!言如雪没带钥匙回不了家。’
‘谁是言如雪?’
‘小孩子家家的,打听那么多干嘛?!你负责把齐齐送回家,我也回去了。’
这些年,柳樊对刘思齐若有若无的那种淡淡的喜欢安小徒就是再后知后觉她也能感觉的到。但是,大家谁都没有说什么谁都没有点破,这些年,慢慢的也都像家人似的。柳樊的家境很殷实,登门提亲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用他自己的话说,谁那么傻结婚那么早?不知道,他到底在等什么,明知道思齐的心不在他的身上。生活,有的时候或许就是一种惯性使然吧。
安小徒回到家的时候,门口站着两个人,看着也挺般配的,只是言如雪那醉酒的样子让人看了很不舒服,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整天没事喝什么酒啊?!搞的自己比谁都忙,比谁应酬都多。
东方明看见安小徒回来了像是松了一口气。
‘小安姐,你回来了?’
‘安小徒,我给你打了多少遍电话,你为什么不接?’
‘小雪,别在楼道里喊了,你这是扰民。’东方明有些低声下气的说。
‘要你管!你是谁啊?!你赶紧从我面前消失,我不想看到你!’东方明像是没有听见似的还是帮她拿着坤包,手扶着她,满眼的都是心疼。安小徒像是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俩,对于东方明有事没事就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