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总热辣辣的。温湘用手指沾了一些,抹在手腕上,嘴里一边赞不绝口,温宛黑着脸从她手中夺过来。“湘儿,怎么这么不听话,这是皇上给小玉的。”温湘见姐姐竟向着玉垅烟,眼都红了,“姐姐怎么帮着她欺负我,这么好的东西,本该是你的,凭什么给她用?脸姐姐都这么偏心。”说着她站起来气呼呼地冲了出去。皇后一脸尴尬,“皇上,湘儿她不懂规矩,我一定让爹爹好好管教。”
“不用,湘儿她天真懵懂,也自有可爱之处。”说着他眸光淡淡扫了一眼玉垅烟,玉垅烟正轻拢着眉不知想些什么。韩誉站起来,“小民也先告退了。”说着他轻轻颔首,转身飘然离去。玉垅烟呆呆看着飘摇的帷幔,那个身影已经看不到了。温湘赌气走了,他也就不再多留,难道他不知道她是多么想和他多呆一会儿,哪怕他连一眼都不看她,她也希望他多留一刻。(橘园潆心陌默为您手打制作)
“你觉得韩誉怎么样?”玉垅烟沐浴过后手指刚触到帘帐,就听到耶律重瑱的声音从层层幔帐中传出来,她走进去跪在他面前,一双紫瞳慢慢对上她的脸。
她心头紧张,却不动声色,只简单地说:“还好。”
“比朕如何呢。”他身体期近了些,缭绕的龙涎香气浸染了她整个鼻息。她仓促地笑了笑,“他怎么能比皇上,皇上在奴婢心里谁都比不上。”
“真会说话,不知道你心里是不是也这样想。”修长的手指移向她的胸口,抹胸顺势滑落,他低头含住她的rǔ_fáng,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吸吮又像是挑逗。一刻钟后他换到另一边,用一只手搓揉因他含吮而挺立的樱桃,她半边身子都湿腻两人,只因汁水仍不断地浸出来。
“皇上,皇后就要沐浴完了,奴婢该走了。”
“今晚留下来陪朕。”
“可是皇后……”皇后怎么办,皇上为什么总是让她为难?他放开了她,她慌乱地低头整理衣衫,却在忙乱中问道一种熟悉的幽香,讶异地抬头,却见那只白玉盒子被他拿在手中,他的手指沾了一些,移到她的鼻端,“喜欢它的香气吗?”她点点头,“皇上,奴婢先退下了。”他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唇角噙了一丝笑意,“朕说过今晚要你留下来。”他已经将她轻轻推在榻上,幽凉的手指钻进她的双腿间,在她干涩的幽密中涂抹。
她的脑子里轰的一声,原来它竟是……怪不得皇后的眼神那么奇怪,而韩誉的神色也怪怪的,难道他也知道……她的脸火辣辣地烧起来,身子下意识里微微抗议。
他按住了她的身子,声音带着蛊惑,“乖乖别动,不然一会儿还想吃苦吗?”浸凉的手指再一次浸入,被她密匝匝地吸住,他稍稍移动,沾满润滑的指腹连娇嫩的花瓣都不放过。她的身子不停地轻颤,脸红的如同充血。
脚步声慢慢由远而近,连步伐都显得雍容平稳。玉垅烟心跳的飞快,却紧紧地咬住了唇,因他的手指停在她身体里她觉得不舒服,却仍能感觉到一拨拨青涩的潮汐。
帘幔被一双纤手揭开,一阵女体沐浴后的香气淡淡飘来。
“啊”她蓦地张唇轻呼,因为他突然侵入,事前的润滑让她很容易就接受了他,但还是疼痛,因为他比平日都更狂野。他急剧地移动,那些药膏果然让他获得了比平日更多的快感。起初的疼痛慢慢减轻了,那一点点微痛在她忍受的范围内,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粗硕,几乎要将她整个身子都贯穿。
帐幔上剪出两个交叠的影子,一个纤小娇弱,一个坚韧修长,那羞人的声音本是男女最私密的亵语,现在却如同魔咒,让温宛的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牙齿深深地切进唇肉里,她强迫自己从里面退出来。
“哥哥。”她惊醒,梦见玉无言走进她的寝房,而她正赤身luǒ_tǐ的被耶律重瑱压在身下,而瑱正剧烈地出入她的身体。她扭头看到玉无言的脸,几乎崩溃……
幸好只是梦,她这才反应过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昨夜他太过……她好像刚刚睡着就被恶梦纠缠,才一睁眼就已经晚了。揭开帐帘,看到一抹端庄华贵的背影对着她在妆台边理着鬓角,她整理好衣衫,跪下去,“奴婢见过皇后娘娘。”温宛轻轻转过身子,看她身着朴素的绿衫,长发如瀑,眸色如波,轻叹一声,“你可真美,如果我是男子说不定也会爱上你。”
“娘娘,”玉垅烟心一紧,“是奴婢的错。”
“你有什么错?”她一笑,“你已经尽力了,我知道这次皇上来是因为你的缘故。不过今后不要再劝他来凤仪宫了。你不觉得你越劝他,他就越……算了,你走吧,刚刚他还派人过来问,你再不过去,恐怕他……唉,走吧。”玉垅烟心里也漫过深深的无奈,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耶律重瑱能对他这个皇后好一点,可是恰恰相反,他对她不坏,温言软语却客气疏远,甚至在她的寝宫里临幸别的女子,这对女人来说最残忍吧。她知道他不喜欢丞相温延言,温延言是三朝老臣,在朝中权势庞大,他曾把持朝政数年,直到耶律重瑱年满十四,才开始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