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都不会忘记的男人,也是他们到死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不想再听到童瀞的小嘴裡喊出更多让他心伤的名字,上官开阳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光裸健躯稳当的压上了她那泛著yù_wàng香气的绵软ròu_tǐ,将薄唇从童瀞那细致的额头开始缓缓的吻著,然后一路慢慢的往下,滑过了她薄薄的眼皮;秀挺的鼻梁;柔嫩的颊间,再来到她小巧的嘴,剑舌微微用力的往前轻刺了下,童瀞的小嘴立刻就开启,如同她下身已经一片溼凝的花穴。
男根甚至都还停留在腿间,离花穴还有明显的一段距离呢,便已经能感受到女人正流淌在花穴的澎湃的水意,上官开阳笑了笑,夜还长著呢,他并不急著燥然刺入,他温柔又缓慢的开始享受童瀞口腔裡那柔软的舌尖,轻轻的配合著他的舌头滑扭著,大掌也开始抚上了她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饱满锦实的雪乳了- -
触手尽是满满的滑腻感,令他十分满意,童瀞的那小巧的rǔ_tóu,在他大掌摸了上去的那个瞬间,便俐落的挺了起来,他两指併用,将童瀞一侧的rǔ_tóu轻轻的夹起,然后开始反覆的搓揉,而脸上的嘴也没停著,将她吻得密密实实,让还未完全清醒的童瀞只能发出不甚清楚的呜呜声。
而身下的勃起开始一点一点的挤入了前端,童瀞在这三重的夹击之下,突然睁开了眼,随及由身上及嘴裡的湿黏意识到:男人正准备又要开始侵犯她!
童瀞看著上官开阳那在黑夜中却如同苍穹般灿蓝的蓝光,知道了现在正压在她身上准备逞欲的男人是谁,她的水眸眨了眨,有些不能接受上官开阳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才刚有了想挪动身子的这个念头,也才试图微微的抬了身子,上官开阳却当成是她主动发出甜美的邀请般- -
男人下身的硬挺立刻实实满满的挤了进来,然后将她窄小的花径撑得饱实得找不出一丝多馀的缝隙………………..
童瀞的神智在瞬间被上官开阳刺入女穴的动作中,完全的清醒,她很清楚自己的下身正埋著男人的什麽,同时也很明白自己的身体会在最初几秒的厌恶之后迅速转换成兴奋的迎合。
不管他们之中那一个恶魔来侵犯著她,她身体的反应,都是一致的,她总是在开始中厌恶;在厌恶中接受;又在接受中不得不迎合著。
趁著童瀞微微走神的时候,上官开阳又刺到了宫口,她立刻不适的轻哼了声,童瀞心底开始悲哀的自嘲:自己或许真得是个本性yín_luàn的女人,最爱的丈夫死了不到一年,亲生儿子自落地后,她还没未能够真正的见上一面,甚至连他现在在那裡,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但却已经够能日日业夜与他们轮流在大床上交欢缠绵,一时之间,童瀞悲伤的心脏又开始要紧缩了起来,她忍不住自嘲的想著:“她不但是个不贞的妻子,更是个失格的母亲”
六个男人;六种yù_wàng,全都一样的疯狂炙热,她睁眼的每日,都在中午过后,自从男人们将她强行掳来这座宅第,每天轮流淫辱她,她便再也不知道旭日东昇是什麽样的颜色与感觉。
她即使还活著;还有呼吸:还有心跳,还有感官与知觉,但又跟死了有什麽两样呢?!
被男人们的yù_wàng拉扯著,上次的寻死对童瀞而言似乎是很遥远的事了。
童瀞不是没想过再自杀,但很难,真得很难!
除了一方面是上官开阳他们将她看得非常紧,日夜都会固定有一个人留下来监视著她之外,之前那个照顾她的女孩儿,也因为她的坚持再度留在这裡服侍著她,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女孩儿哑了,再也不能开口跟她说话,上官开阳利用了童瀞天性裡还一直保存的不忍与善良- -
每当她一有什麽自残自虐的举动时,第一个遭殃倒霉的,便是这个叫欧阳欣儿的女孩儿,上官开阳他们当然不会在她的面前对著欣儿做出什麽实质的惩罚,她也无法得知他们背地裡会对欣儿做些什麽,但每当看著欣儿,这个还不到十八,几乎如同她当年一样年纪的女孩儿,在面对他们时候怕得发抖:小脸泛青时- -
童瀞不忍,真得不忍这个叫欣儿女孩儿因为她,一个已经毫无未来的她,而受到非人的折磨与伤害,于是,她慢慢的放下了寻死的念头,再加上,她没能亲眼确认永善的状况,不能真正的看到他的模样,无法扎实的抱著他的小小身躯感受他那美妙的重量时,她怎能死?!
从小就是孤儿的童瀞,一路尝尽了世间冷暖,若不是院长对她的无私偏爱,她怎能有那个福气上过那麽好的高中,她很想念那个慈祥的,将她当成女儿般照顾的老妇人,当年她的无故失踪,一定让她伤透了心,急坏了身子
「啊~啊~啊~啊~啊~呀~~~好胀,不要~~呜呜~~~~~不~~~」
上官开阳老早就发现童瀞的心不在焉,这些日子他也发现了女人似乎总是在做爱做到一半,那灵魂神智便不知道跑到那个外太空或是异次元去神游太虚,不管童瀞现在是不是还再想念齐真河或是那个小家伙,抑或是其他的閒杂人,他都不喜欢而也不允许。
所以,他胯下那根还硬著的ròu_bàng,便开始毫不犹疑的深深的插到女人的花穴深处,然后再直直的伸抵到那小小的宫颈处,每一次刺入,龙首的头部,就会狠狠的撞击著童瀞脆弱的子宫颈,甚至有一两次,小小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