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官开阳的火棍粗蛮的打开,然后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打在童瀞那敏感的子宫内壁上- -
童瀞的小腹立即感到一阵酸麻,那酸麻感是由整个子宫缓缓的降低到整个花穴,比由花穴升上子宫的疼痛感还要再强烈些,她立刻痛得开始反击上官开阳的粗鲁,那完整含住男人整根欲棍的花壁,开始用力的缩紧,而花穴裡的媚肉也开始缓缓的朝著上官开阳胯下这根作恶的棍子进一步施压而来,让它开始陷入进退不得的窘境。
就连童瀞外面那两侧充血饱满肥厚的花唇也开始本能的往内缩,似乎要将男根绞断在裡面,让它再也无法对著她的xiǎo_xué张狂使坏……
童瀞花径内壁那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自制力一向掌控得极为良好的上官开阳也终于忍不住由嘴裡低低的溢出几声纯男性的满足呻吟,他一直都知道身下这个女人的娇窄花穴是个拥有无穷无尽宝藏的珍贵瑰宝,随时随地都能让寻宝者挖到宝藏。
虽然这宝藏的挖掘,有时是轻而易举:有时是困难重重,但这两种路径的收获,到最后,都会让寻宝者极尽的高兴且永生难忘。
一如现在,上官开阳被童瀞夹得几乎要射了,却还不得不为了面子撑著,因为这夜都还没过一半呢,之前在要她的时候,他往往都能在插入之后,便能撑上一个半夜不射的,往往都要童瀞哭著求著叫著,他才会怜惜著射出。
「只有我,只有我,只有我才能让你,夹得这麽紧吧?!是不是?!」
上官开阳边喘著气,便趴附在童瀞的耳畔中sè_qíng的问著她,童瀞的耳垂忍不住随著男人这句淫邪的问话而不自觉的抖了抖,她羞红了一张俏脸,微微别过脸庞,拒绝回答上官开阳这个充满qíng_sè暗示的问题。
上官开阳看童瀞那羞怯的可人模样,还插在她穴内的下半身,硬的更厉害了,他伸了舌头舔弄了女人那小巧的耳垂一番,接著再横线的一一延著她的耳蜗、颊边、鼻梁舔过,每一个舔弄,都是十足十的sè_qíng,都带著极强烈的宣告占有意谓,最后他的舌头从童瀞那秀挺的鼻梁一路往下,来到了她被他禽干的小嘴微开的嘴边- -
没有费什麽力道的,便直直的深了进去- -
上官开阳的舌头,如同他胯下的粗硕,同时塞满了童瀞的小嘴和花径,那麽满又那麽胀,小巧的嘴儿被他吻到难以吞嚥自己嘴裡的唾液,那香滑的蜜津就如同身下正被男棍捅进捅出的花穴裡难以驻留的花汁一样,被时不时的搅了出来,暧昧的留在下巴;流出腿根,将本来淡粉的床单弄得污浊不堪。
童瀞的小脸又开始缓缓的褪了些颜色,上官开阳那硕大插得深,那物事又是难以想像的惊人,即使他好心的不若之前那般恶意抵著她的花穴不动,但在那力道强劲的快速戳刺律动下,童瀞那穴儿,也是痛得紧!
童瀞痛得不由自主的想要哀喊,才刚开启的嘴儿却被上官开阳堵个密密实实;想要扭动,下身的花穴同样被他的ròu_gùn完全的钉死,好不容易能微微的抬起发麻的双腿,却在上官开阳强劲的律动下,只能无力的圈著他的窄腰,随著他上上下前前后后的移动著
「呀~~~~~~~~~~~~~~~~~」上官开阳突然之间像疯马般的大力的缩腰摆臀,发狠的撞击著童瀞娇嫩的私花,虽然不再像刚刚之前将她吻得说不出话来,但在离了嘴之后迅速来上这麽一场强烈又扣人心弦的猛插猛撞,童濪瞬间拉长了音,软绵得发出了酥人入骨的尖叫声。
床蒂上的女人发出这样的叫声,对男人来说是很受用的,同时也大大的满足了男人自身的虚荣感,上官开阳整个人压在了童瀞的身上,巨大的惊人的下身那根深色棍棒,已经完全没入她窄小的花径深处,除了那两颗沉重的肉丸垂挂在外面,顺著大量激射出来的jīng_yè沾黏著。
同时,上官开阳也开始运用起了胯下的ròu_gùn,加足著马力开始一抖一抖的撞上了女人那双侧娇嫩的花唇,很快的,女人那鲜嫩的花唇立刻被他撞得红肿了起来。
童瀞皱紧了一张小脸,上官开阳入得深也射得急,整个yīn_dào口升起了一阵敏感的高热,然后缓缓的自行上升到了子宫口,再由宫口攀到了整团雪白柔软的小腹,它原先是柔软无压力的一团,现在却被男人射出的大量jīng_yè给灌得硬胀,似乎都要破了- -
比之前还要来得令她酸麻痛苦的感觉瞬间就击溃童瀞的理智,她呜呜的哭了起来,无助的喃喃喊道:「呜~呜~痛~痛~要破掉了,肚子…呜呜~呜~~~~~」
童瀞的哭泣如同受到欺负无助得无法保护自己的脆弱小女孩般,声声的哀哭及娇求,再再都是如此的牵动了上官开阳的心,上官开阳爱怜的看著童瀞如同小娃娃般的哭了满脸泪水,再微微看了看自己拯与她紧密相连的下半身。
窄小的花唇都已经他的勃起撑到大得几乎都要裂开了,却还是无法将他整根灼热都包裹住,只是不停的颤悠悠的抖著,仔细一看,似乎还夹杂了一条明显的红丝…
上官开阳皱眉,童瀞的xiǎo_xué可能又出血了,他一直都以为让她吞服欲蛊之后,她的身体便会被调教得比较好,至少不会再出现他开始侵犯她时,她的xiǎo_xué总是血流不停的情况,可是现在看来,是他高估了女人xiǎo_xué的承受度,他缓缓的抽出那仍然坚硬的ròu_bàng,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