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抓着她的手臂乱晃。月纱有点哭笑不得,要是被女皇听到这话还不气死?虽说是个女儿的话,以后孩子的路就会很难走,不过她心底里也是这种期望,如果可以,自是男儿最好,帝皇路不好走。
“十娘也好十郎也好,你的孩子我都喜欢。”月纱摸着他柔软的发,这个傻子,神奇地怀了她的孩子啊。
看到这里,紫翘抓着衣襟,按住作痛的胸膛,舒了口气,走上前去,前面那幅美好得令人窒息的画,不由自主地想要走进去,即使知道进去了也不过是破坏掉氛围……
可是刚走前两步,两个侍卫走上前来,伸手拦住他的去向,“四殿下请留步!”
紫翘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敢拦本宫?”
“恕奴才无礼,陛下下了圣旨让奴才等贴身保护七皇子,任何不相干人等都不可靠近。”女皇的意旨,侍卫不敢开口明说的其实还有两句,凡凤君德贵君四皇子等人不可靠近。
“笑话,不相干?凌雪是本宫弟弟,这是不相干吗?”紫翘复又指着月纱,“月郡主也是吾妻主,本宫相见自己妻主都不行吗?”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又道:“殿下请恕罪,奴才身负皇命,不敢出任何差池,不如殿下在此稍等片刻,等奴才通传一声,让月郡主出来吧。”
紫翘冷笑一声,甩了甩袖,“不用了。”他气极,母皇这样做,分明是防他和他的父君,连凤君都要退避三尺,好大的派头,比现在澄水宫那个派头还要大!
这段小插曲月纱是不知道的,以至于晚上回府,给几位长辈阿姨送行的晚饭上,紫翘桌底下那拧她大腿的劲道,可是越发的厉害。江家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说到江家的女眷发配边疆充军,可边疆本就是这月家军的地盘,这些善后的事情自是打点好,江家人去了那里也算有个照应。各人坐在一起,都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而饭桌上,数到最高兴的莫过于柳芊了,心上人被救出,还能完完整整地坐在她旁边,笑容满面,对于出手相救的紫翘自是态度客气非常,她拿起酒,向紫翘敬去,“四殿下,您的大恩大德,我和云儿,不,是初儿,我和初儿一辈子都会铭记的。”江云已死,取而代之的,是云初,初者,始也,这是江云自己取的名字。
紫翘倒是笑笑,“是你的一片深情打动了本宫,如今这么深情专一的女子很少见了,不像某些人,这头跟你好,另一头就抱着别人。”说完,拿起自己的酒杯回了柳芊一杯。
在场的都是精明人,自然知道是小两口闹别扭,月纱那是个汗啊,到底发生啥事都不知道,得了,肯定是她的错。
“妹子啊,这样不行啊,四殿下可是好男儿,德才兼备,你可不能因此冷落了人家啊。”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就是七皇子有喜的事,月纱一定是因此冷落了紫翘,本来这番话是不该由柳芊来说的,可是紫翘是她大恩人,自然站在紫翘这一边,埋汰起月纱来了。
云初也是认同地点点头。
一时之间,月纱尴尬万分,最后还是齐姨齐子越打了圆场,“哎呀,你们这些年轻的,你侬我侬的,是要把我们这些老一辈的酸死吗?明知道我们都过了那年纪。”
柳芊笑了,“哪敢啊?齐姨你还年轻着呢,走到街上想当我姨丈的多的是呢。”
“哈哈,这话你可千万别被你家姨丈知道呀。”众人纷纷笑场。
“哎,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自从主母去了之后,咱们五家好久都没这么齐齐聚首过了,”武乘风说着往事都有点伤感,“小纱那时还只是个只会哭的小丫头……一眨眼就这么大了!这些年还真是辛苦了主夫啊。”
陈姨也叹了气,“是啊,主母英年早逝,始终是大延的遗憾啊,她是大延的战神!”
“如今小纱已接任月家家主之位,咱们也算放下心头大石了,本来打算让她到军中历练几年的,可是七皇子殿下现在有了身孕,也不适合现在去,等来年七皇子诞下孩儿,小纱就可以请命到我军中了。”
“哈……”月纱看着武乘风,有点措手不及。军中……“历练?”
“那个自然,你是你母亲的女儿,虎母焉有犬女?”武乘风理所当然地回视着她。月纱咽了口口水,她是犬啊,她是咆哮犬啊……她在心里咆哮着。
林氏也在此时开口了,他拍拍女儿的手,一反常态地道:“纱儿啊,历练一下也好,总不能一辈子当个翰林编修吧,女人家要做大事,可不能躲在家里窝一辈子的。”月纱哪知道,林氏是看到月纱被紫翘压得死死的,想让她历练一下女子气概,起码不会被三个夫郎轮着欺压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