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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口问一句,「还有什么事吩咐吗?」
白雪岚说:「你出去顺道和厨房说一声,晚饭送过来吧。」
孙副官答应着去了。
过了一会,厨房果然送了热饭菜过来。
这公馆自家的饭菜,也不必赘述,必是上好的,而且厨子们为着讨主人欢心,很用心周到,既安排了白雪岚爱吃的重口味大荤,也不忘宣怀风的清淡小菜。
白雪岚怕宣怀风脚踝受着伤,下床不方便,命人把小圆桌移到床边,菜碟子都摆在小圆桌上,他亲自端着一个很精致的珐琅瓷碗,拿着筷子,问宣怀风想吃哪一样,便挟哪一样喂给宣怀风吃。
宣怀风笑着说:「这是仿老佛爷用膳的排场吗?知道的是我的脚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手断了呢。」
白雪岚说:「你再胡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我就要吻你了。」
宣怀风还是温和地笑着,说:「不如我歪着坐近一点,你把筷子给我,让我自己挟,不是更方便吗?」
白雪岚说:「罗曼蒂克这种事,从来就是不方便的。」
宣怀风不禁叹了一声。
白雪岚问:「你叹什么?觉得我这种流氓,不配谈罗曼蒂克吗?」
宣怀风说:「请你不要总是妄自菲薄。我这一叹,只是叹我和你比起来,真是不够罗曼蒂克而已。而你呢,又实在是罗曼蒂克的天才。我应该向你学此中之道。」
白雪岚很有魅力的一笑,说:「凭你刚才这一句,就已经出师了。说得我心花怒放,恨不得为你粉身碎骨呢。乖,张嘴。」
把筷子里那片香菇,送到宣怀风嘴里。
晚餐一顿饭,以罗曼蒂克始,以罗曼蒂克终,吃得既香甜,又香艳。
不论是宣怀风,还是白雪岚,都在心里怀着一种说不出的快乐。
快乐的晚饭之后,便是快乐的洗漱,快乐的换衣,快乐的上床。
自然,那快乐的顶点,无疑是上床之后关于爱情的运动。
白雪岚因为从前常常遭到拒绝的缘故,作出这方面的要求来,总带着一点会落空的警惕,谁知宣怀风现在却是断然地改了态度,十二分的乖巧。
见白雪岚压上来,宣怀风只是耳朵微红,默默地就让他解了扣子。
白雪岚要亲,也只是默默地让他亲。
白雪岚把手掌贴在他胸上,宣怀风蓦地屏了息,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白雪岚不禁笑了,和他咬耳朵,说:「你胸膛里藏了一只小鹿吗?」
宣怀风抿着唇,不好意思的一笑。
脸颊上泛起一点桃花瓣般的浅红,霎时艳色夺人。
白雪岚自己的心也禁不住了,怦怦狂跳起来,却还是按捺着问:「你身体还疼吗?」
宣怀风说:「疼是疼的,不过不碍事。」
白雪岚说:「这样回答,要我怎么办好?疼就必然碍事。如果不疼,我就真要来了。如果疼,我大不了忍着。」
宣怀风问:「为什么忍着呢?」
白雪岚看他又用小鹿般纯洁的眼神瞅着自己,忍不住低头在眼睑上亲了两下,说:「只不过是心疼你罢。」
宣怀风说:「看来,我是应该接受你这心疼的好意了。那么,我们就互道晚安吧。」
转过半边身去,作出要睡的模样。
白雪岚忙拉了他,不甘心道:「就这样互道晚安吗?不成不成。」
宣怀风把脸藏在枕头里偷笑起来,反问他,「前面那些话,又怎么解释呢?」
白雪岚厚脸皮地一笑,「两句场面话,你也当真。我今晚还让自己饿肚子,我就不叫白雪岚。」
宣怀风说:「我就知道你仍旧是强盗的作风。偏要装出民主分子的外在,被我揭穿了吧。」
白雪岚英俊的脸庞逸着笑意,透出一丝邪魅,故意做出电影里反派的腔调,低声说:「既然被你揭穿了,我就露出原形罢。」
把宣怀风翻过来,正面仰躺着,对着自己。
摸着丝被底下的光滑大腿,慢慢把身体靠过去,稍停一停,缓缓地顺着往里去。
宣怀风脸上露出忍耐的神情,极是诱人。
好一会,才想起了呼吸似的,短促地低低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地说:「你别太用力了,我怕……」
一语未了,白雪岚已脱缰狂马似的抽动起来。
宣怀风忍不住叫了一声,跌入颠倒迷离的惊涛骇浪,抱着白雪岚的脖子,如抱着求生的浮木,瞬间额头、项颈、胸前、脊背都刺激出一层薄汗。
那不要太用力的话,竟是两人都顾不得了。
第十章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
放到白雪岚身上,自然也很有准头。
在白雪岚心里,自然顾念着宣怀风受了伤,要多加体恤;但身体要和心里的想法达到一致,在某些要紧时刻,就显得相当困难了。
例如一条饿得发狂的狼,见了汁液淋淋的美肉在眼前,还要它保持用餐的仪态,那全然是个笑话。
第一口或许还矜持些,第二口、第三口,就已是原形毕露,把宣怀风压在身下,尽着本能求索。宣怀风落在他掌握之
下,求告无门,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他便越发肆意玩弄。
直过了三四个回合,眼看爱人实在不胜蹂躏,他又稍稍充了一点饥,才渐渐放缓下来,只缓缓地进出,拿大手抚摸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指尖沾着那些溢出的粘滑液体,心底感到一阵不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