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发现特别烫。
“去医院吧。你这烧一天都没退。”石宁川用充满命令的语气。
陈稳摇摇头。“快点,我去给你找身衣服。”石宁川转身要走,陈稳一把拉住石宁川的手,脑袋晃的跟拨浪鼓一样。
“听话,好不好?”石宁川突然有了商量的语气。陈稳依旧摇头不肯妥协。
石宁川皱起眉,表情有点吓人“不行,再不去医院烧傻了。起来。”他刚要去拉陈稳,陈稳就开始啜泣起来。
“好好好,不去不去,别哭。”这是石宁川生平第一次被一个人治的服服的,他自己也很困惑,为什么就对这个小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
每次看到陈稳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石宁川就会特别想去疼他,去爱护他,把一切都给他。石宁川是一个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人,但是他和陈稳,又要怎样解释,他不知道。
“那我晚上睡这。”石宁川不容反抗的掀开被子,钻进了陈稳的被窝。陈稳没有反抗,只是把身子往后挪了挪。
“冷吗?”石宁川温柔的问。陈稳先点点头,又摇摇头。
石宁川一脸温柔的笑,然后抬起陈稳的脑袋,把自己的胳膊垫在他的头下,就这样搂着他。
陈稳羞涩的轻轻的推石宁川,“别动,再动我保不准会干什么啊。”陈稳听了便不敢再动。
“睡吧。”石宁川仿佛把这一生的温柔,全都给了陈稳。
从来都只有石宁川不回应别人的话,向来没有谁敢对石宁川说出的话置之不理,陈稳破了先例,然而石宁川却没有发觉这一点。
陈稳把小脑袋埋进石宁川的怀中。他能感觉到自己头下枕着的胳膊很坚实,这胸肌也很不错,让陈稳忍不住想上去捏一捏,,手感一定很好,陈稳暗自这样想。
石宁川的怀抱温暖,温柔,让人踏实。谁要是能得到他的爱,应该会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吧。多金,帅气,温柔,陈稳毫不吝啬的疯狂的往石宁川身上贴着标签。
他轻轻的往石宁川的怀里蹭了蹭,我去,这腹肌,简直完美。。陈稳疯狂的意.淫着石宁川,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
他抬起头,发现石宁川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的打在他的脸上,凉凉的,让人舒服。他把头重新埋回石宁川的怀中,用力的闻了闻,一股清香扑鼻而入。他深深的记下,这是石宁川的味道。
突然一阵心酸涌上心头,如果季冬念也可以这样温柔的对自己,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儿。然后他觉得一阵头晕,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几点,石宁川被一阵阵不正常的喘.息声吵醒。他摸摸陈稳的头,烫的不得了。他摇了摇陈稳,陈稳也不再有反应。
石宁川拿起电话拨通了小程的电话。
“祖宗,这么晚了,怎么了?”小程很显然正在睡觉。
“我需要一个医生,来我家,带着药。马上。”石宁川的态度不容拒绝。
“你病了?”小程紧张起来。
“陈稳在我这,受了外伤,高烧不退。”石宁川简单的介绍着病情。
“我靠,你是qín_shòu吗?人家还是孩子啊。。”
“滚,不是我干的。”
小程沉默了一会儿“这么晚了,我去哪儿给你找医生啊。”
“十五分钟,必须到,不然你死定了。”说完,石宁川挂断了电话。
他看着小脸烧的通红的陈稳,又一阵复杂的情感涌上心头。这就是所谓的心疼吗?他有点好奇,但这种感觉真不好。
“冬念。。季冬念。。”陈稳的嘴里一声声唤着季冬念的名字。石宁川叹了口气,有点儿无奈。
“爱情真的这么伟大吗?他已经把你伤成这样了,你都不死心吗?”石宁川轻轻的摸着陈稳的脸,轻声的问着。
“冬念。。。恩。。冬,,念。。”陈稳皱着眉头,看上去痛苦极了。
石宁川叹了口气,紧紧的搂着陈稳“我在,我在。。”他应着,心里却有些难过。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小程带着一个男人来了。
“川少爷,您交给我的任务可是越来越难了。。”小程抱怨着,却被石宁川一个眼神怼了回来。
石宁川带他们来到卧室,指着床上的陈稳“他已经叫不醒了。”
“我去。。比照片上的漂亮多了诶,睡美人啊。”小程凑上前,却被石宁川抓住衣领扔出好远。
“滚开。”石宁川愤怒的说。
“靠,卸磨杀驴啊?”
“是的,驴。你可以回去睡觉了。”石宁川面无表情的开着玩笑。
医生掀开被子,本能的皱了皱眉。那白皙的皮肤上,一道道血红色的印记触目惊心,有一些已经微微发紫,还有一些干脆就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了。
“卧槽,季冬念打的?这是人干的事儿?太他妈畜生了吧?”小程震惊了。石宁川点点头。
小程凑上前,在石宁川耳边低声说“需要做点儿什么吗?”
“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他不具备一个商人该有的品质,他的路,自己会走死的。”
看着遍体鳞伤的陈稳,小程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医生给陈稳输了液,还建议打一针退烧针。石宁川同意了。
当医生把针扎到陈稳屁股上的时候,陈稳本能的哼哼了两声,嘴里轻轻的念着“川哥。。川哥。。”
“诶,他叫你诶。”小程嬉皮笑脸的用胳膊怼了怼石宁川。
石宁川凑上前,摸着陈稳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