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了咬紧牙关,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声极爽的闷叫,被圈在身体里的jīng_yè就这幺喷了出来,同时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清流,墨凔躲得慢了,被喷了一下巴,他舔舔下唇,斜撑着身子躺在江了身侧。
江了双腿大张着,胸膛剧烈欺负,身子是不是抽搐一下,显然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大张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动眼珠,斜着看墨凔,看他滴着水儿的下巴,脸上好不容易退下去一点的温度又烧了起来,“你、你怎幺不擦擦……”说着就撑着身子用手去擦,却被墨凔躲开了,他微微撅起嘴唇,“本君要你舔干净。”
“胡说!”江了想到那水儿是从哪儿来的,就……“好、好脏的……”
墨凔失笑:“本君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了,怎幺,你自己的东东西。你怎幺还嫌脏?”
江了想想也是,就凑过去用舌尖舔干净了,撇撇嘴,一脸嫌弃,墨凔低笑一声,禁锢着江了的身子让他分开腿跨坐在自己身上,逮住江了的嘴唇,把舌头伸进去,把自己嘴里的味道悉数交换到了江了嘴里。
江了知道自己的动作有多sè_qíng,敞开的胯下就紧贴着墨凔火热的性器,刚高潮过的部位感觉强烈,他不由得摇着腰去摩擦,发硬的rǔ_jiān就蹭在墨凔的胸膛上。
墨凔享受着江了的主动,放开唇舌转而亲吻他圆润的肩头,双手伸到身后,握住挺翘的臀肉揉捏,指尖探到臀缝,小心地在入口浅浅戳刺,只觉得后面也是柔软湿滑,不知道是沾了花穴的淫液还是自己分泌的:“道爷在床上可越来越不像道爷了。”
江了沉浸在快感中,压根就没听见他在说什幺,摇动着胯骨,让臀部一次次抬起又放下,用刚刚高潮过的地方去亲吻火热的性器,整个人都趴在了墨凔的身上,学着他的动作,热情地在下颚和脖颈上亲吻,舔地墨凔身前湿了一片,双手也不老实,抠弄着阎君的rǔ_tóu:“相、相公……快点……”
被江了生涩的动作撩拨着,墨凔自制力渐渐崩溃,抱紧了江了的身子用力揉捏,恨不得揉进骨子里,同时手指加快了开拓的动作:“你这妖精,在等一会儿,后面还没准备好。”
江了抱着墨凔的脑袋,在上面胡乱地亲吻:“前、前面,不要后面……前面好了……进来……快进来……干我……相公……”
墨凔翻身把江了又压回了身下,握着膝窝把双腿推到胸口,狰狞着脸凶狠地说:“今晚本来想饶过你的,操翻了也是你自找的!”说完,guī_tóu抵上了湿淋淋的穴口,挤开穴口的嫩肉毫不留情全根没入,粗壮的ròu_bàng突破了操干进身子里!
“啊——”江了高声叫了出来,突然的挺进让他有段时间没被ròu_bàng疼爱的xiǎo_xué失去了防守,两脚在空中乱蹬,最后盘在了墨凔的腰上,脚踝勾在一起,双臂也紧紧揽着墨凔的脖子,敞开了私处,接受着粗暴的撞击。
墨凔跪直了上半身,双手托着江了的臀部,抬高了他的腰,就这幺由上往下操干,倾斜的方位让他更容易用上力气,性器狠狠地撞击着娇嫩的穴肉,道爷柔嫩紧致的花穴带来的灵魂和ròu_tǐ双重结合带来的汹涌的快感是别人无论怎样也比不上的,墨凔享受温软的肉穴吸嘬的美妙交合,狭小的ròu_dòng紧紧咬住他的性器,引诱地他不管不顾,加大了冲刺的幅度:“你这儿也紧的要命,不好好捅捅,以后生儿子有你的罪受!”
“啊……啊……胡、胡说……唔……我、我生不出……”江了哑着嗓子叫喊着,墨凔的性器反复进出江了的花穴,要把它操开一样,硕大的guī_tóu顶弄碾压地花心酸麻,宫口被研磨,近些日子身体里的痒总算被缓解了,身体内的水儿被搅弄出yín_dàng的声响。
墨凔捏着江了湿滑的臀尖,yín_shuǐ沾地满手都是,他把淫液在江了背上抹开了,再涂在胸口,揉按这微微鼓起来的胸膛,腰际狠狠地挺了几下,guī_tóu次次顶在宫口软肉上,粗喘着气:“这可由不得你!”
“呜……啊啊……不……孩子……不……”江了想象不到以自己这样的身体,怎幺可能生的出孩子,想想就觉得恐怖,摇着头,黏在脸上的发丝甩开了,眼前是摇晃的帐顶,胸前被揉地发胀,隐隐作痛的rǔ_jiān像是真的要分泌出乳汁。
粗壮的性器强硬地挤开狭窄的肉穴,蛮横地一再杵在花心上,侵略性的动作让江了的身子也随着摇晃,花穴里面薄薄的肉璧被快速的摩擦弄地隐隐作痛,穴壁上的褶皱像是被烫开了、融化了,“相、相公……啊……你、你那儿烫……唔……先、先拿出来……哈啊……我疼……”
墨凔当然知道,可他反而加快了抽送的动作,恨不得操穿了江了的身子,江了穴儿里的yín_shuǐ被搅弄地“咕啾”作响:“胡如果】..说!你这yín_xué里水儿多地很,怎幺可能烫坏了!”双手揪着江了胸口两颗饱满的rǔ_tóu,夹在指缝揉搓着。
墨凔粗鲁的动作把江了rǔ_jiān弄得生疼,他仰着脸看着墨凔的下颚,那里有一颗汗珠悬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晃了晃,最终落在了江了的小腹上,江了喉咙里溢出了呜咽,双腿发酸,险些缠不住墨凔的腰,身下的小嘴儿却紧紧吸着蹂躏它的茎身,艰难地吞咽,里面储满了yín_shuǐ儿,随着墨凔的动作不断往外吐,两人身下湿了大片:“相公……”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