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待追上林夫人后就撒娇称心累,想回房歇息,林夫人爱女如命,立马吩咐下人伺候着。
林落儿退下了,清水突然捏了下杨焕的掌心,小声道:“可会有事?”杨焕笑笑,用唇语回复她:“无事,这丫头现在性格越发乖戾,不好好说教说教,怕是会真出事。”
清水点头,这等事她也不好插嘴,索性宽了心同杨焕继续往前走。
伊人却突然拉了拉广心岚衣袖道:“这林落儿是真不懂事还是故意不懂事啊……她莫不是喜欢杨焕?那清水姐姐又出来个情敌?”
广心岚敲她的头,道:“王伊人,你可给我记好了,我不是来清水情敌,你莫要再用“又”了,听到了吗?”
伊人忙点头,“嗯嗯嗯,我错了,我不是说你,我是说那林落儿,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我觉得她有情况!”
广心岚终于正视这个问题了,她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我只怕是你们这里最懵懂的,我觉得这个问题,你还是直接去问杨焕比较好,你是他小姨子,光明正大的问,不怕!”
伊人呵呵笑起来,此话有理!待晚些时日,找个机会问问,清水姐姐那性子怕是说不出口的,就让我这个妹妹问吧!,想完去瞧杨焕,就见他牵着清水慢腾腾的走在后头,悠闲自得,两人不知在说什么,杨焕一脸宠溺的笑,清水一脸傻呼呼的回应。伊人在旁看着,多年后每每回忆起来,也是会触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等众人到了钱蕨的院子,就见林掌门正与钱门主手握手,老泪纵横,百感交集,各叹时光如梭,光阴似箭。此景看的众人无不动容,最后还是林夫人佯装责怪林掌门打扰了钱门主歇息,吩咐下人准备茶水果点,二人才停下来。
伊人一直悄悄盯着林夫人,清水注意到便轻轻笑了起来,小声问杨焕道:“林夫人有无特别的嗜好?抑或她有没有看上的姑娘丫头介绍过给林植?”
杨焕深深的看了一眼清水,笑了,道:“林植喜欢就好。”此话看似说伊人,却吹到了清水心里,清水对杨焕眨眨眼,杨焕心领神会道:“这位小姐,在下家中规矩也是如此。”
清水抿嘴微笑,心里欢喜,不再说话。
☆、老祖母失踪
一任月光,如流水,绵绵潺潺,晚宴后,赏月就设在钱门主暂住的院内,众人齐坐一团,其乐融融。钱门主虽时而触景生情,但好在林掌门在旁时时安抚,忧苦之心稍得慰藉,这才眉头舒张,畅聊起来。
不知林植在林夫人耳旁道了什么,就见林夫人宠溺的笑起来,继而满脸温柔的望向伊人,取了手上的镯子给伊人戴好,还再三叮嘱林植下次见到老祖母时,必要礼数周全,带了媒人再去……一番话下来,伊人早已羞红了脸。而后,林夫人又取下另一只手镯塞到清水手里,道:“焕儿也算是我干儿子,在我心里,他与小植就是亲兄弟。如今焕儿难的觅到心上人,为娘的也是高兴,盼你二人能彼此宽容互相照顾”,清水道了谢,想到林植双亲都是温和之人,如此好相处,也放下心来,再去看那林落儿,安安静静的在喝茶,吃点心,偶尔与广心岚闲聊,仿佛对刚才的事熟视无睹。
这时,忽有下人来禀,林植一高兴大袖一挥道禀,杨焕等人还未来得及阻止,就见这下人的声音犹惊天雷一番在众人心中炸开了锅,那人道:“禀少主,王家祖母失踪,小的未寻到去处,特赶回来禀少主。”
伊人和清水“蹭”的一下站起身,往前几步,急促对那来人道:“你再详细说说,怎么回事”。原来这打探消息的人到了金陵城,直接就去求见了王家祖母,岂料王家已乱作一团,还报了官,道老祖宗失踪了,于是,又去了解了一番失踪原因才赶回来禀告。
“是何时失踪的?”伊人忙问道,
“是少主离开金陵的那日”。
伊人瘫坐在座椅上,又猛的跳起来,哭着要回去找祖母,众人脸色都严肃起来,连林落儿也深思起来。林植忙将伊人抱在怀里,安抚道:“伊人,祖母如今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你此刻也一定要冷静下来,想想临走前祖母可曾有话中话?”
伊人摇头,道:“祖母一向只与我说体恤话,从不曾说任何秘事”,完了,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扭向清水道:“清水姐姐,老祖母那日可与你说过甚怪异之事?”
清水沉默了会,终点头,许是将秘密公之于众的时候了,她从袖中拿出锦囊,道:“如今大家都在,我就趁此机会将锦囊打开,一起瞧瞧里面到底是何物。此锦囊正是老祖母知晓我等要离开时转交于我的,老祖母交代我,需在时机到时方可打开,今日若是还未有老祖母的消息,我也是会寻个机会的”,说完,打开锦囊,就见锦囊内装有简札,两封,无他。
一封写着“伊人我孙亲启”,一封写着“钱启”。
伊人便是留着泪看完了信,又趴在清水怀里一顿痛哭,恨自己沉于玩乐丢下祖母,悔不当初。
钱蕨接过信,未呈交给父亲,自己便启了信,令众人不